“你如果想要我?guī)兔Φ脑?,那我就可以幫?!?
禾晏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的把問題扔回來,話鋒一轉(zhuǎn),接著伸出手在他的嘴角點了點。
“不過,現(xiàn)在想要我?guī)湍愕脑?,也不可能了,你自己去。?
禾晏從柜子里找到了干凈的毛巾還有衣服,隔著門縫遞了進(jìn)去。
洗手間里的水聲很快就響了起來,她有些擔(dān)心,就一直站在門口沒走。
透過門上的玻璃,她其實是可以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的,只是那畫面有些不好描述,禾晏不過站了兩分鐘就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跑開了。
等到沈輕舟出來的時候,禾晏并沒有在房間里,他把毛巾打在脖子上,身穿一身冰藍(lán)色浴袍,下樓去找人。
禾晏在廚房做飯,今晚的情況太過突然,讓他們都忽略了晚飯還沒抽這個事情。
頭頂?shù)慕鸢l(fā)還在滴水,沈輕舟也沒管,倚在門框上也不出聲,一直等禾晏發(fā)現(xiàn)自己。
“你這就好了?”
禾晏把下好的小餛飩撈了出來,正打算去冰箱拿水的時候,看到了沈輕舟的身影。
沈輕舟嘴唇微張,剛要開口會帶,就看到她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怎么洗的頭?”
短短的六個字在他腦子里過了一遍,沈輕舟難得的愣住了,而且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其實最合理的那個理由是有的,但是他不敢說。
如果說是因為受不了的話才洗頭,雖然合理,但是禾晏肯定會生氣。
故而,沈輕舟又拿出了那一套。
“阿晏,手臂沒力氣了?!?
禾晏:“不是還有一只手嗎,我看你挺厲害的,自己吃飯吧?!?
沈輕舟再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