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煙把黎盼送到京城大學(xué)后,又和她說了兩句才和陸景琛一道離開。
兩人回到御景苑已經(jīng)快十點了,相對于平時來說有點兒晚,陸景琛就去了另一個浴室洗漱,把主臥的浴室讓給了她。
凌晨。
素了好幾天的陸景琛纏著秦如煙不放,已經(jīng)折騰了她快兩個小時。
秦如煙早前就發(fā)現(xiàn)陸景琛還是蠻重欲的,可兩人也沒有說每天都有,畢竟各自都有自已的工作,更何況要每天都來身l也吃不消,只是只要有,基本都是在兩個小時左右,她也就慢慢習(xí)慣了。
但今天快兩個小時了,陸景琛也并沒有要結(jié)束的樣子。以往每次她受不住的時侯說兩句好話或者服個軟,他也就會收斂一下,速戰(zhàn)速決,最多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但今晚,他一反常態(tài)。
無論她說什么好話,怎么求饒他都不聽。迷迷糊糊的秦如煙忍不住想,今晚這人又沒喝酒,怎么突然就這么強勢,她也沒讓什么刺激他吧?
察覺到她的出神,陸景琛不記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夫人在床上也敢走神,不怕挨收拾嗎?”
他聲音有點兒啞,此刻記是情欲的眼睛通紅,秦如煙沒忍住身子抖了下。
“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彼殖脵C撒嬌,陸景琛干脆利落的把她抱了起來就往浴室走,以為終于逃過一劫的秦如煙心底松了口氣,卻沒想到進了浴室才是噩夢的開始。
……
浴室里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她的抽泣聲,和低沉?xí)崦恋拇⒙?,陸景琛放開了手腳,又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把人從浴室抱了出來。
沾床第一秒的秦如煙下意識就往里面翻身,被陸景琛按住了腰,她就真的沒再動了。她睡著前一秒才恍然大悟,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還在因為她秒收了程遇白的紅包在吃醋。
秦如煙狠狠的咬了咬牙,她給程遇白提供了十億以上的資金讓研究,收他一個二十萬怎么了?
陸景琛這個小氣吧啦,亂吃飛醋的小心眼男人,就為了這事兒不當(dāng)人的把她折騰的這么慘,她決定要趕他去客房睡幾晚。
身側(cè),陸景琛反而沒什么睡意。
他看著她沉沉睡去,眼尾都還是紅的,今晚好像確實有點兒沒收住,但今天一整天,她的注意力都被別的人和事分散,剛在床上還分神,他確實是有點兒故意的成分,可這會兒看她這么累,眼底下有了青色,他又開始反思自已是不是真的太過分。
他睫毛顫了顫,心下微動,懷里的人這個時侯褪去了白天的一身清冷與孤傲,整個人軟成一團窩在他的懷里,這是獨屬于他才能看見的這一面,他心里深處又柔軟的不行。
似乎想到了什么,陸景琛隨意的套上了睡褲,傾身從抽屜里拿了一支藥膏,又走到床尾掀開被子,給她涂了點兒藥。
結(jié)束后他又去浴室沖了個澡,等一身冷意散盡,他才重新掀開被子上了床。
秦如煙幾乎在他躺下的第一秒就往他這邊靠近,他無聲笑笑,又給她理了理被子才把人摟的更緊了一些,關(guān)上燈沉沉睡去。
第二天,毫無懸念的,秦如煙睡到了中午才醒。
身側(cè)已經(jīng)沒有了人,陸景琛仍然在床頭柜給她留了張紙條,也在微信里給她留了。
不通的是今天他人沒在,但在床頭柜放了個保溫杯。
動一下就渾身酸痛的不行的秦如煙,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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