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聽到這話,微微挑了眉,輕哧一聲,“這就沉不住氣了?我還以為他有多能耐?!?
自從知曉秦如煙身l出問題后,他就把這幾年所有和她有關(guān)系的事和人查了個底朝天。
當(dāng)年秦氏藥業(yè)瀕臨破產(chǎn),他那會兒本也想伸出援手,可還沒等到他出手,突然f國那邊有企業(yè)匿名給秦氏注了資,拉了秦氏一把。
那會兒他也沒多想,原本以為像他一樣看中秦氏的人不少,可后來秦如煙回國后,一直有人暗中在截胡秦氏的訂單,雖然都被他按下去了。
但陸景琛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不管當(dāng)年還是現(xiàn)在,表面上對秦氏出手的人,最終的目標(biāo)都是她。
他動用了f城那邊的勢力,查了快一個月,才知道還有個沈氏藥業(yè)摻合在其中。甚至當(dāng)年沈逸云拿秦氏來威脅秦如煙的事,也被他查到了。
陸景琛一貫不怎么出手,國際上所有勢力之間不能輕易打破平衡,這么多年他在f國也就出了一次手,還是因?yàn)橐滋煨小?
可沈逸云的所作所為,觸犯了他的逆鱗,他的底線。
他到這會兒仍然無法想象,當(dāng)年秦如煙被沈逸云威脅的時侯,她是什么樣的心情,那會兒她也不過剛成年吧。
可秦朝陽一家對她又是真的好,她那樣的人又怎么會不心軟。
剩下的事,陸景琛也能猜個大概,不過是她悄然壯大自已的羽翼,蟄伏了幾年,有了機(jī)會后立馬回國。
他捏了捏手心,不敢去想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變成這樣的性子,不能想,一想就心如刀割,喘不過氣。
他之前也不是沒有試探過她的口風(fēng),他一直等著她,相信有一天她的那些過往,小秘密都能告訴他,可沒想到事情發(fā)展不太受控制,他沒那么多時間等著她徹底對他打開心扉。
陸景琛意識到沈逸云可能會有所動作,他故意讓他駐守在f國那邊的人轉(zhuǎn)移到京城,又轉(zhuǎn)了一部分到h國,通時提前知會了他老師易天行,如果沈逸云要從f國撤出,不用為難,讓讓樣子放行即可,他就等著沈逸云露出狐貍尾巴。
果不其然,終于藏不住了。
陸讓瞥了眼他家爺山雨欲來的眉眼,沒忍住抖了抖,到底是誰?連他家爺都敢惹?前段時間去給易天行添堵的人,被他家爺收拾的那么慘,道上都沒聽人說過?還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他不敢說一個字,始終低垂著眉眼,等著陸景琛讓決定。
“把h國那邊的人,都給我調(diào)回來,沈逸云既然想到京城,我得給他辦個歡迎會?!?
陸景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zhuǎn)了身看著窗外,聲音無波無瀾,莫名的,陸讓卻覺得辦公室溫度降了幾度。
突然,陸景琛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眉眼間的狠厲消散了很多。
他沒立刻接,對著陸讓簡單說了一句,然后才轉(zhuǎn)身往外走,接起了電話。
“不是讓我不用接你?”
聲音里帶了懶散的隨意,陸讓哦了一聲,是陸少夫人,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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