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三爺你可算是來了?!眲⒋笥聫呐P室里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那個喜歡陰陽怪氣的楊金蘭。
師父淡漠道:“你不是在里面偷聽了一小會了嗎?”
劉大勇打了哈哈:“還真是什么事都逃不過三爺你的眼睛。”
我?guī)煾笖[擺手:“你們三先去休息,我和我徒弟就在堂屋等,如果邪祟來了,我會叫你們的?!?
“這不太好吧,我們還是和三爺你一起等吧?!睏罱鹛m皮笑肉不笑道。
劉大勇點頭附和:“沒錯,怎么能讓三爺你和你徒弟在這等呢,我們也要陪你們一起等的?!?
劉康端著板凳坐下,然后開始點煙,看樣子也不打算去睡了。
這家伙抽的是五塊錢一包的煙,煙霧繚繞,味道刺鼻。
劉大勇罵道:“你狗東西抽煙不知道給一支給三爺?”
劉康拍了拍腦袋:“哎呀,瞧我這記性,我給忘了?!?
說著,掏出煙,拿出一根給我?guī)煾浮?
我?guī)煾高B忙擺手:“不必不必,這煙抽不慣,卡嗓子?!?
劉康略顯尷尬,收回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我捕捉到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竊喜。
可能對他來說,我?guī)煾笡]要他的煙,讓他有些小激動。
劉大勇指著桌上的酒陰陽怪氣道:“三爺既然抽不慣幾塊錢的煙,那想必我這七塊錢一瓶的白酒,你也喝不慣了?”
我差點笑了。
我?guī)煾负鹊陌拙苹旧隙际浅抢锬切┯绣X人送的。
師父家有個小地下室,師父在里面藏了一百多瓶各種各樣的好酒,什么五糧液,茅臺等等。
甚至還有一些不同年份的限定茅臺。
師父這些年喝的酒抽的煙都不賴,自然看不上劉大勇那幾塊錢一瓶的酒。
我?guī)煾钙沉艘谎圩郎系木疲溃骸斑@種劣質酒少喝,傷身體就算了,容易走的早?!?
劉大勇瞬間垮起批臉,站起身道:“我回房間看電視了,你們就在這等著吧?!?
楊金蘭道:“我也去看電視,劉康,你留在這陪他們?!?
接著,兩個老東西都進了臥室。
靠在椅子上,我拿下背后的背包,從背包里取出復讀機,然后插上磁帶聽音樂。
雖然戴著耳機,但我還是能聽到師父的說話聲音:“建飛,這玩意聽歌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音質不咋滴,不過湊合用,我主要還是用來學英語的?!?
劉康咂嘴道:“英語那玩意學了有什么用?”
我沒搭理他,我?guī)煾敢矝]說話,就讓他一個人坐在那尷尬。
師父則拿出了他的諾基亞手機,玩起了推箱子。
如今依舊是塞班機的時代,安卓和蘋果還沒有火起來。
劉康顯得無聊,站起身道:“我也去看電視,反正現(xiàn)在天剛黑,你們三在這等著。哦,不對,是你們倆?!?
說完,他朝里面的臥室走去。
師父看向我,小眼神不斷的往堂屋右側瞥。
我連忙朝他示意的位置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瞬間嚇了一跳。
堂屋的右邊墻角,靜靜的站著一個沒有上半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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