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哼了一聲,雙手抱胸:“那我不開心了。”
不過下一秒就拍了拍俞胖子的胳膊:“逗你玩的,你看你那臉垮的,好像我欠你一百萬似的?!?
我看著陳生問道:“你知道薛鑫蛛嗎?”
陳生打著哆嗦道:“不認(rèn)識?!?
我又看向李楚。
李楚顫聲道:“不認(rèn)識。”
“帶你們來的那個家伙,認(rèn)識嗎?”我問陳生。
“我們總局負(fù)責(zé)人趙局據(jù)說死了,然后空降了一個,他自稱黃袍。”陳生回答得很快。
我冷下臉:“只空降了一個嗎?你確定就黃袍一個?”
李楚的求生欲更強:“還有一個負(fù)責(zé)人,也是空降來的,她和黃袍恰恰相反,穿著一件很長的藍(lán)色袍子,自稱藍(lán)袍?!?
兩個笨蛋僵尸逮著陳生的腦袋就是一陣狂揉。
它們倆并沒有咬陳生,只是在陳生的臉上留下了一些抓痕。
一時間,陳生的臉上全是血印,給人的感覺像是被他老婆撓的。
兩個笨蛋僵尸這頓操作,直接把陳生嚇尿。
可能陳生以為,兩個笨蛋僵尸要吃他。
我姐姐和俞胖子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四姐也樂了:“你們這些中階位面的生物,真是有趣?!?
我對陳生說道:“讓你別撒謊,你偏不信。它們倆指甲那么長,揉你腦袋你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揉你其他地方,你豈不是……”
我故意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就是想嚇唬他。
他急道:“我也是情急之下,一時間忘了還有個負(fù)責(zé)人。那個藍(lán)袍就露面過一次,然后好像去西豐了,不信你問李楚?!?
李楚附和道:“沒錯,她來的當(dāng)天下午就走了。當(dāng)時我們在開會,黃袍主持的會議,藍(lán)袍進入會議室,告訴黃袍她要去一趟西豐,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西豐?
藍(lán)袍去西豐了?
她去西豐干嘛?
我?guī)煾福瞰h、錢多多、安小貝、還有盧奶奶以及薇薇姐都在西豐。
藍(lán)袍去西豐,肯定沒好事。
想到這,我迅速拿出手機,給師父撥了過去。
響了好一會,師父接通道:“喂?小飛,什么事?我跟你盧奶奶在打麻將?!?
我低聲道:“這兩天沒麻煩上門吧?”
“沒有啊,都好好的。除了和你盧奶奶打麻將,每天就跟她一起治療錢多多?!?
“那李玥和小貝她們呢?”
“都在呢,她們倆,我,再加上你盧奶奶,四個人搓麻將到現(xiàn)在,中午飯都沒吃?!睅煾负俸傩Φ溃皼]其他事先掛了。”
我隱約還聽到電話那頭李玥的聲音:“小貝,你是不是又偷偷藏牌了?”
我低聲道:“等下,師父,那薇薇姐呢?”
“薇薇?。课疫€幾天沒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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