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王城露出黑人問號臉。
楊千語同樣笑了,極其不屑的笑,再次刷新了對楊采月的認知。
一個人是有多不要臉,多沒底線,才能這樣顛倒是非黑白啊!
封墨就不客氣了,轉(zhuǎn)頭就問:既然你這么寬宏大量,為什么又把她叫出來打架
楊采月馬上又開始哭嚎,我沒想的,我只是想讓她承認身份。她明明就是楊千語,為什么要騙人我讓她保證,等希希好些,她就離開,再也不要回來,她就惱羞成怒,撲上來打我……
墨……楊采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拽著男人的衣袖搖尾乞憐一般。
你明明知道她就是楊千語,你還故意跟她曖昧不清……你不是最恨她了嗎你忘了她曾經(jīng)對你,對封家做過的事墨,最愛你的人是我啊……你什么時候才能醒悟……嗚嗚嗚……
楊千語好久沒說話了。
看戲到這會兒,她的三觀不斷被刷新,又覺得眼前一幕惡心得倒胃口,便緩緩提了口氣,轉(zhuǎn)身拿了自己的東西。
我還是給你們騰地方吧,不然怕吐出來。
話落,她抬步走向門口。
不過,經(jīng)過封墨身邊時,她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
與男人的視線對上,她涼薄寡冷地扯了扯唇。
不愧是封墨,所有人在你手里,都只是一顆棋子。是我太自信了,被你玩弄于股掌猶不自知。
封墨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手指緩緩攥緊,淡聲回懟:難道不是你先玩弄所有人
楊采月馬上叫囂,對!你詐死,多能耐??!既然裝死就別再回來??!
這沒你說話的份兒!封墨回頭一喝。
楊采月臉色一僵,青白交加,再次顏面掃地。
楊千語琢磨著封墨的話,再次自嘲冷笑,是,那就算我的錯好了,反正從頭到尾,所有的不對都是我。
她早已喪失了解釋的權利,只能由著別人把罪名一個個安插在頭上。
做一個永世不得翻身的罪人。
心里剛剛涌起的那點暖意,對男人剛剛復蘇的一點情誼,此時又碎落一地,蕩然無存了。
楊千語開門離去。
房間中安靜下來。
楊采月心里也七上八下,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封墨,怕他追究自己擅闖書房的責任,馬上身子一軟,倒在了男人懷里。
墨……我頭好暈,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封墨跟木頭一樣杵著,一動不動,手也不曾抬起觸碰她。
王城,送她回去‘好好’休息。
他刻意強調(diào)了好好二字,王城自然是明白其中深意的,可楊采月卻啥都不知。
還以為,這男人終究對她狠不下心,還是關心在乎她的。
封墨丟下話轉(zhuǎn)身就走了,王城帶著楊采月上了車。
不過,車輛行駛過一段距離后,楊采月發(fā)現(xiàn)了問題:王特助,你這是帶我去哪兒
王城看了眼后視鏡,封總吩咐,送采月小姐去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調(diào)養(yǎng)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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