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了,要不就在家里住一晚吧?”我看著劉婉卿說道,她專程來道歉,我要是怠慢就顯得我有些小人之心了。
“我今晚就會返回劉家?!眲⑼袂渫窬芙^。
就在劉婉卿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身看向我:“對了,根據(jù)當年和楊老前輩的約定,你如果體內(nèi)天煞之氣有爆發(fā)的跡象,就去劉家?!?
說完,劉婉卿朝著我丟過來一個東西,接手一看,是一塊古樸的令牌,上面有著一個古老的劉字。
我體內(nèi)的天煞之氣本就是依靠劉婉卿的紫薇帝氣來鎮(zhèn)壓,這么多年倒是沒有爆發(fā)的跡象,但后面我也不敢保證。
“多謝?!蔽铱粗鴦⑼袂潼c頭道。
她轉(zhuǎn)身離開,目送著劉婉卿離開后,我看了看手中令牌,劉家,如果真是天煞之氣爆發(fā),還真得去一趟,這令牌中便是前往劉家的路線。
將令牌收起,我回到房間進入打坐狀態(tài),片刻之后,睜開眼睛的我從身上拿出兩個陣盤。
刻畫陣法。
這也是個細心的活兒,這陣盤能用的次數(shù)本來就有限制,所以要是一不小心刻畫失敗,那就相當于失去一次使用陣法的機會。
我第一個刻畫的乃是五行殺陣,這個陣法的威力,足以讓氣海境巔峰的道修身死。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道道熟悉的符文,我手指之上一把刻刀出現(xiàn),靈氣灌輸于刻刀之上,開始下筆。
一個小時只有,我的額頭之上浮現(xiàn)出陣陣細密的汗珠,與此同時,眼前的陣盤之上,一道光芒瞬間散發(fā),又在下一秒收斂。
“成了?!?
我心中一喜,刻畫陣法,乃是比較消耗精力的事情,比如之前在杭城的時候我所刻畫的那引雷陣,足足花費了和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將陣盤放在身邊,我盤坐調(diào)息,再次將自己的狀態(tài)恢復(fù)到巔峰,繼續(xù)刻畫第二個陣法。
第二個陣法是個困陣,這個陣法的作用在于,如果我面對兩個強勁的對手,那么我可以利用困陣將其中一人困住,專心對付另一個人。
兩個陣法完成之后,天色逐漸朦亮,我繼續(xù)恢復(fù)自身,事后并沒有感覺到多少的疲憊,這時候,林伯已經(jīng)敲門讓我出去吃早餐。
吃飯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林伯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大礙,再次以炁梳理一遍之后,林伯應(yīng)該再有兩三天的時間傷口就能恢復(fù)。
還在吃飯,別墅的大門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林昌你個老東西,在不在里面?趕緊出來,那你兒子都要死了,你管不管?”
聽到這一陣喊叫聲,我抬起頭朝著林伯看去,林伯此刻露出一臉自責。
“阿生,我出去讓那個小子滾?!?
對此,我站起身來,對著林伯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林伯的兒子都已經(jīng)找上門來,顯然,林伯去是沒用的,我倒是好奇,這小子是怎么進的這別墅區(qū),要知道,這里沒有別人帶路,可是進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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