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陰陽對劉厚行了個禮:“師叔,雷打公的神牌,我已經(jīng)放進(jìn)了黑匣子中?!?
“有勞了。”
劉厚諷雷打公:“作為昔日的神,你連低等的化容咒都看不破,還想要吞了云鶴觀的土地神,將這塊地也化為妖土??尚?,實在可笑!”
雷打公絕望道:“你想要拿本身怎樣,本神有神位,是神,你殺不死我。”
“我確實殺不死你。但是,我也不會殺你?!?
劉厚冷笑:“你不是想活嗎?我讓你活下去,以我想要你活下去的方式……”
聽完這句話,雷打公突然涌上一股涼意。
這少年的話里飽含著寒氣,等待自己的結(jié)局,絕對不會太好!
它怒視劉厚,但是隨著呂陰陽將一張早就準(zhǔn)備好的符箓貼在黑匣子上,它的妖魂猛地從老者的身上抽出,射入了黑匣子里。
地上老者的肉身頓時側(cè)倒在臺階上,竟然已經(jīng)從人,變成了一只獅子大小的狗尸。
“好大一條妖犬?!?
劉厚走到妖犬的尸體前,讓呂陰陽找來一口大黑口袋裝上,免得周圍的游客看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又找了幾個挑夫?qū)⒀氖w抬到云鶴觀出口的車道,用手機(jī)叫了一輛貨車?yán)搅巳f江生物集團(tuán)。
給主管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掩人耳目將這具妖狗的尸體放入動物實驗樓下的凍庫里。
主管雖然抱怨連連,但是軟肋被劉厚拿捏著,也不敢不聽話。
折騰完這一切,已經(jīng)到了晚上七點。
打了個車趕往萬江生物集團(tuán),在車上,劉厚又刷了刷手機(jī)。
給師父倪悅菲的留,她還是沒有回。打電話,師父沒有接。
不知為何,劉厚心中隱隱有一些不安。
他打了倪悅菲閨蜜戚靈的電話,也沒打通。
這兩人不知為何,都消失了似得。
可惜劉厚沒有留下師父的父母的電話,不然給伯父打個電話,說不定能知曉師父的行蹤。
但轉(zhuǎn)念一想,師父那么大的本事,應(yīng)該也遇不到危險。
劉厚趕回萬江生物的時候,剛好快八點,離值夜班還有幾分鐘。
主管看到他后,連連抱怨了幾句,鎖了門就離開了。
劉厚望著熟悉的實驗飼養(yǎng)區(qū)域,感慨良多。雖然才幾日沒來而已,但是感覺上就像是許久沒有進(jìn)過這里了。
一夢回,仿佛上輩子。
劉厚馬不停蹄地將實驗動物飼養(yǎng)區(qū)的監(jiān)控全部掐掉,然后從凍庫中用拖車將沉達(dá)一噸多的妖犬尸體推了出來,一直推到了三樓。
一路推,他一路哼著小曲。
這妖犬尸體可是和雷打公一起被封為土地的神仙,又食了許多好東西,一身妖氣極為可怕。要是在全盛時期,單就只是這一只忠犬,恐怕就能滅了春城所有的道門。
可惜忠犬的實力也被折騰得只剩下十分之一。
不過無所謂,劉厚樂滋滋地想著,將這頭昔日有神位的妖犬丟進(jìn)精魄提取器中,到底會提取出什么來?
一想,就覺得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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