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恨那個從父母身旁將自己奪走,讓它痛苦的那個人的面容和聲音。
永生永世,它都不會忘記。
不遠(yuǎn)處的烈陽真人本想擊敗病懨懨的老狗,去擊殺劉厚,免得他將邪嬰放出。
沒想到這老狗竟然機(jī)靈無比,雖然有氣無力,但是卻每每都能躲過他的致命一擊。
不多時(shí),太乙門的六位真人也到了,圍著他攻擊。
不過以烈陽真人三等橙火的實(shí)力,這六人一狗,并不能對他造成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就是擾亂拖住他而已。
陡然一條黑影飛來,竟然穿過了烈陽真人的攻擊,直接撲到了他的臉上。
“痛!”
烈陽真人吃痛,竟然是邪靈一口將他的鼻子咬住,險(xiǎn)些咬了下來。
他手中捏了個驅(qū)邪咒,一掌將那邪靈扯下,想要滅掉。
太乙門真人幾柄劍刺出,阻斷了他,將邪嬰給救了下來。
“劉厚小兒,有種你別在一旁躲著干陰損事,過來跟我打?!?
烈陽真人見劉厚又偷溜到離二火的龍神位,準(zhǔn)備繼續(xù)放邪嬰,頓時(shí)怒急的破口大罵。
“烈陽老賊,你也是不要臉的人。堂堂三等橙火的真人,要我一個五等赤火的實(shí)習(xí)道士跟你單挑。
你這話也好意思說得出口,要是北陽門祖師爺在天有靈,恐怕都要活活被你氣醒。
你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祖師爺就從來不托夢來怒斥你混賬嗎?
丟人現(xiàn)眼!”
劉厚冷不丁的罵道。
罵的烈陽真人七竅冒煙。
“胡扯,混賬小兒,你知道我為北陽門做了多少事,付出了多少心血,犧牲了多少東西。我興盛我北陽門,老祖宗就算在天有靈,也會夸獎于我?!?
烈陽真人怒罵道。
“你問問你的道心?!?
劉厚只是冷笑,不再語。
這烈陽真人秉性就壞,做了惡事,也不以為意。
趁著師叔師傅和雷打公化身的老狗拖住烈陽真人的功夫,他一個一個地推衍尋找被污染的龍神位。
準(zhǔn)備將所有的邪嬰都放出來。
雖然烈陽真人是三等橙火的真人,但劉厚觀察了一會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些不對勁。
這家伙的道火是被外力硬生生拔高的,借用外力的三等橙火,不過是虛的。
比真正靠自己修煉上去的三等橙火的真人,差了不是一截半截。
但哪怕如此,畢竟他還是個三等橙火的真人。
太乙門兩位二等橙火的真人以及四位一等橙火的真人,外加一只老狗。
也只能牽制住他罷了。
真人之上,道法修為高一階,果然是千差萬別。
劉厚手腳不停,迅速地找到一個又一個龍神位。
六個龍神位中的邪嬰壇都被他給挖了出來。
充滿陰煞之氣的邪嬰全都對烈陽真人充滿了恨意,沒有一個愿意被劉厚超度輪回,都想要報(bào)那血海深仇。
很快,六只邪嬰陰魂不散地在空中飛舞,拖著長長的煞氣,攻擊向烈陽真人。
每一只邪嬰都足有一等橙火的真人實(shí)力。
一時(shí)間局面朝著向烈陽真人越發(fā)不利的方向轉(zhuǎn)去。
相當(dāng)于13位真人在同時(shí)攻擊他,他哪里還撐得住。
不多時(shí),就已經(jīng)被太乙門真人的劍氣道法,老狗的妖邪之法,邪嬰的詛咒啃咬之功,弄得身體殘缺不全,鮮血淋淋。
身上道火也消耗得快要枯竭了。
眼看再這樣下去,就要?dú)屆?
烈陽真人一發(fā)狠,從懷中猛地掏出了北陽門祖宗的靈牌。
手中比劃了個咒法,口中念念有詞。
咬破中指,一點(diǎn)指尖血,涂抹在了祖師爺?shù)撵`牌上。
“黃泉天府下九重,北陽山上藏幽羅。弟子北陽門第七代住持,有請祖師爺在天有靈,附身與弟子,滅這北陽門災(zāi)禍。”
此咒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烈陽真人,竟然被他們逼得用道法,請祖師爺上身。
這,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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