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雅師姐,今天怎么是你來接我?”
下了月臺的劉厚,開心地和竹雅師姐打招呼。
竹雅師姐嘴上含笑,一雙俏麗的眼,看到劉厚后,就再也沒有移開過。
只是看著他,就覺得很幸福。
“住持,倪悅菲師叔有事,讓我來接你回去?!?
竹雅師姐伸出纖細(xì)白皙的手,纖長的指頭掠過劉厚的額頭,整理了一下他亂七八糟的頭發(fā):“住持,你瘦了?!?
劉厚翻了個白眼。
接近七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當(dāng)然會瘦。
竹雅師姐開著一輛跑車。
紅色,很漂亮。
劉厚將行李往跑車上一塞,眼睛發(fā)亮:“沒想到師姐居然是土豪,這車,怕是要許多錢吧?!?
哪怕他是個車盲,也能看出,這款車價值不菲。
值好幾套房子。
師姐靦腆地笑了笑:“不知道多少錢,我爸送我的?!?
“你家真土豪?!?
“我家還好啦,你看那邊,那一整排的房子,都是我家的?!?
竹雅師姐一邊開車,一邊隨手朝外一指。
劉厚頓時瞪大了眼。
臥槽,這是多少房子啊。每年收房租,怕是都能收一個小目標(biāo)了。
劉厚早知道竹雅師姐是個大家閨秀,據(jù)說家里很有錢。
沒想到這么有錢。
竹雅師姐用眼睛勾了他一眼,萬般迷人:“要不住持娶了我,這些今后都是你的?!?
劉厚笑起來:“師姐老愛跟我開玩笑?!?
開玩笑……啊。
竹雅師姐暗嘆一口氣。
這住持什么都好,就是對感情的反射弧實在太長了。
到現(xiàn)在,難道也沒有看出,自己喜歡他嗎?
已經(jīng)是十月底,竹雅師姐打開了跑車的折疊車頂。
風(fēng)頓時灌了進(jìn)來。
少女柔情總是詩,竹雅師姐覺得自己心中這一首詩,憋悶得慌。
想透氣。
劉厚被車外的涼風(fēng)吹得打了個哆嗦:“竹雅師姐,你不冷嗎?”
“不冷?!?
竹雅師姐搖頭,聲音有些不太妙。
劉厚在心里嘀咕,師姐才二十歲,差不多和自己同年。
不該是更年期到了吧,怎么情緒突冷突熱的。
他還是不懂看氣氛:“對了師姐,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什么問題?!?
竹雅師姐愣了愣。
“我一直叫你師姐,你一直叫我住持。這輩分略亂啊?!?
劉厚摸著額頭。
“那住持您想讓我叫你什么?”
竹雅師姐轉(zhuǎn)過頭,完美的側(cè)顏看向劉厚。
“你還是叫我?guī)煹馨??!?
劉厚說。
竹雅師姐卻搖頭:“這樣輩分不是更亂了嗎,您可是住持啊?!?
她從骨子里,依舊是個傳統(tǒng)的女孩。
將住持叫為師弟,很難接受。
“那,你直接叫我小名?叫我阿厚好了?!?
劉厚又說。
竹雅師姐仍舊搖頭:“更不好?!?
劉厚無語了:“那就叫我?guī)煹?,這是我這個住持的命令。”
聽到命令,竹雅師姐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頭了:“那,好吧……”
劉厚嘻嘻一笑:“來,叫一聲聽聽?!?
他覺得捉弄這個一本正經(jīng)的師姐,很有趣。
竹雅師姐臉通紅,心臟跳掉了半拍,艱難地張開誘人的櫻桃小嘴,聲音低得音若蚊睫。只是叫劉厚的名字,她都害臊得像是要怎么樣了似的:“住……劉厚師弟?!?
“誒?!?
劉厚高高興興地回答了一聲。
竹雅師姐羞的車都開不穩(wěn)了。
不過,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師弟,今天你有沒有空?”
竹雅師姐突然問。
第二次叫劉厚為師弟,倒是坦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