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厚說自己的妹妹有危險,魯清涵極為不屑。
憤怒地瞪著他:“你這個人真惡心,居然又拿我妹妹當(dāng)借口。”
劉厚氣到不行:“你這人才是怪,要不是女生,我真想抽你。被害妄想癥太強了?!?
這節(jié)骨眼上了,魯清涵還一副自己要害她的模樣。
要不是接了她的任務(wù),而且也不忍心魯清瀅那可愛的姑娘受傷害。
他真想甩手不管了。
魯清涵見劉厚說自己有被害妄想癥,氣得跺腳,張嘴又要罵。
劉厚沒等她口吐芬芳。
翻手在左手掌上畫了一道定身符,對著魯清涵一揚手:“定?!?
魯清涵一個普通女生,毫無懸念地被定在當(dāng)場。
渾身僵硬,一動都不能動。
只有眼珠子亂轉(zhuǎn)。
“你車在哪里?”
劉厚第一次在普通人身上施展定身咒,倒是一丁點負(fù)罪感都沒有。
實在是因為魯清涵的嘴太毒了。
魯清涵嚇得不輕,這怪人怎么對自己一揚手,自己就石化了似的,不能動彈了。難不成網(wǎng)上看到的那些騙子拍人的肩膀,就能將人迷暈,是真有其事?
劉厚準(zhǔn)備謀財害命?
她想要喊救命,卻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當(dāng)然,就算她能出聲,肯定也不會告訴劉厚自己的汽車在哪里。
劉厚嘿嘿壞笑一聲,指了指咖啡廳外的一輛紅色跑車:“那輛車是你的吧?”
魯清涵飄開視線,似乎在說不是。
劉厚老實不客氣地從她兜里取出車鑰匙,一按遙控器。
紅色跑車的燈就閃爍了幾下。
“還說不是,走吧,去救你妹妹先?!?
劉厚站起身。
魯清涵仍舊一動不動地坐著。
劉厚一拍腦門:“抱歉,我把你被我定住這件事給忘記了?!?
他掏出符紙,畫了一張鬼上身符。
將符箓貼在魯清涵的背上,又在魯清涵驚恐不定的視線中,將一把指頭長短的紙傘取了出來。
撐開紙傘,劉厚對著傘吹了一口氣:“長舌,上她的身?!?
魯清涵恐懼地發(fā)現(xiàn),有什么無形的東西墊在了自己的身體下,將她給撐了起來。
隨后,她就被那股無形的力量如同提線木偶般操縱著,雙手胡亂動了幾下。
“起來?!?
劉厚淡淡道。
她就真的身不由己地站了起來。
只不過腳后跟墊起,不挨地。
猶如有一雙腳,墊在了她的腳下邊。
“跟我走?!?
劉厚又道。
魯清涵越發(fā)驚悚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劉厚身后,走得歪歪扭扭。
險些摔倒。
劉厚一探手,將她的腰肢給扶住。
兩人就這么走出了咖啡廳,來到了跑車前。
“長舌,你會開車嗎?”
劉厚問。
魯清涵被操縱著,搖了搖頭。
“那我來開吧,還沒有開過跑車呢?!?
劉厚躍躍欲試。
上車,關(guān)門,一踩油門。
紅色跑車發(fā)出刺耳又低沉的轟鳴,揚長而去。
很快,便來到了春城第一人民醫(yī)院。
但是劉厚并不知道魯清瀅的病房在哪里,只能找魯清涵配合。
他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對魯清涵說:“我現(xiàn)在解除定身咒,你不準(zhǔn)亂叫。你同意的話,就用眼睛上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