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熟女道姑的視線凌厲,哪怕魯清涵是商人,又是創(chuàng)業(yè)者。手里也有些小錢,自認為也是個自傲,有氣勢,掌握了些小權(quán)利的老板。
但是在這幾位道姑的眼神下,卻不由得膽戰(zhàn)心驚起來。
她們的眼神,都好可怕啊。
手中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妖邪之命,流了多少血,才能練就成如此星流霆擊的一雙眼。
也許是看出了女孩的局促不安,拈日師叔淡淡地笑起來:“小姑娘,別害怕。你就是劉厚住持提到過的魯清涵吧?”
“嗯。”
魯清涵點了點小腦袋。
心中卻有些黯然。
這些自稱太乙門的女道姑們,一個比一個漂亮,各有各的風姿。
就算是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的魯清涵,此刻也覺得自慚形穢。
她那一點容貌,不要說和拈日等熟女比。
就連眼前的風姿卓越,有著嫻靜之美的竹雅比,自己也是萬萬比不了的。
難怪劉厚先生那么鋼鐵直男,在如此多美女的環(huán)繞中,普通女孩,他怎么會看得上眼?
同時心中也明白了許多事情。
為什么在來的時候,劉厚每隔一段路,就貼一張符箓,還說是以防萬一。
原來那便是引路符。
沒有這些引路符,他道門中的女道姑們,就找不到這條路。
拈日師叔很風趣,三兩語就消除了魯清涵的緊張。
突然,魯清涵想到了一件非常緊急的事:“糟糕,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了。劉厚先生還沒有從屋子里出來。”
她一把抓住了拈日師叔的手,急切地又道:“你們是劉厚先生的同門吧?快去救救劉厚先生,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遭到大危機了?!?
拈日師叔倒是不慌不忙:“前因后果,我們已經(jīng)聽劉厚住持說過了?!?
師叔輕輕拍了拍魯清涵的腦袋,親切地說:“小姑娘,你放心。咱們太乙門的住持,可比你想象的厲害了許多。雖然他有點榆木腦袋,而且還是個不懂風情,經(jīng)常撲克臉的鋼鐵直男。
但他,智商在線,絕對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住持應(yīng)該把一切都準備齊全了,不會有危險的?!?
“真的?”
魯清涵半信半疑。
她對道門啊,鬼怪妖邪啥的,沒什么概念。
那宅子里滿屋子的妖邪,正常人很難想象究竟有多可怕。
但或許對眼前的這些會斬妖除魔的道姑們,并不值一提吧。
反正她們每一個,都一臉輕松。
而且,為什么這些人都稱呼劉厚先生為住持?
難不成,劉厚先生在太乙門,地位很高?
竹雅師姐更是對自己的劉厚師弟,盲目自信:“清涵姑娘,我家的住持可是超級厲害的。等著他帶你妹妹平安歸來吧?!?
既然都這樣說,魯清涵這才總算是放下心來。
拈日師叔用腳踩了踩地上的泥土,一揮手:“按照劉厚住持的吩咐,咱們做好準備。等一會,就有一場大戰(zhàn)要打了。”
“遵命。”
聽到了劉厚的名字,眾多女道姑臉色頓時肅然起來。
看起來都非常的信任和尊敬劉厚。
也不由得讓魯清涵刮目相看。
劉厚先生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想到那么厲害。
幾句話的功夫,就能命令得了如此多出眾的女孩們。
這些女孩個個身手不凡,飛檐走壁。
不停地將各種符箓貼在地上,樹上。
陡然間,就在準備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
整條路仿佛顫抖了似的,劇烈抖動起來。
隨后一扭,路,竟然向后縮去,準備逃了。
路,竟然會逃跑?
魯清涵覺得眼前的一切,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她,傻眼了。
而別一邊。
所有人都尊敬,信賴,和敬仰。
認為完全沒有問題,不值得擔心的劉厚。
逃的狼狽,嘴里大罵著麻麻批,一邊跑,一邊叫著:“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這魁梧的黑影到底有完沒完。
怎么陰魂不散地追了自己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