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jīng)晚了。
只聽劉厚冷哼一聲,手中又一道寒光乍亮。
竟然是劉厚從手心滑出了一柄短劍。
寄妖劍。
那寄妖劍鋒利無比,輕輕被劉厚一拋,劍就發(fā)出紅色光焰,從湯宇的右手臂劃過。
就見一道血線噴濺而出。
湯宇的右手臂在血光中飛了起來,劃過一條曲線,遠(yuǎn)遠(yuǎn)朝外落去。
湯宇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臂飛出,有點懵,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有人敢砍了他的一只手。
劉厚冷笑:“我說要留你一只手,就一定會留。”
那道青影也是難以置信,嚇傻了似的,好半天才緩過來:“好歹毒的小子,竟然一上來就砍斷了我家少主的手,今日,留你不得!”
“什么騷豬不騷豬的,都什么年代了,還那么封建。”
劉厚對著那道青影比了個中指。
那道青影是個中年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穿著黃青色的道袍。估摸是個二等橙火的真人。
他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少主的手被砍斷,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媽的,孫鵬你他媽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老豆要你來保護我,不是讓你來摸魚。老子的手沒了,手沒了!
快把他給我殺掉!”
湯宇整個人都痛得歇斯底里,臉扭曲到了一起,一邊罵,一邊哭,幾乎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混賬東西,你們太乙門完了。傷了我正陽派的少主,我正陽派定要讓你太乙門血債血償!”
那個叫孫鵬的中年道士死死盯著劉厚。
心里卻亂得一逼。
更沒有貿(mào)然出手攻擊,畢竟湯宇還在劉厚的手中。
孫鵬心中很急,劉厚不過是個九等赤火的黃冠。
不要說自家少主,甚至連他,都根本沒有正眼看過劉厚一眼。
少主一個一等橙火的真人,要斷劉厚一只手,還不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但沒想到事情完全出乎了他倆的意料。
少爺一個瞬間就被劉厚打倒,而自己這個二等橙火的真人來救。
竟然也沒救下來。
反而讓劉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少爺?shù)氖纸o砍了。
技不如人也就算了,但是少主沒了手,自己回去該怎么交代?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殺掉劉厚!
不然家主的怒火,就要落到自己腦袋上了。
孫鵬老奸巨猾,片刻就想出了推諉責(zé)任的辦法。
用陰森的視線注視著劉厚,打定了心思要將劉厚抓回正陽派,給住持發(fā)落。
劉厚腳踩著不斷哀嚎的湯宇,淡淡道:“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是太乙門的住持,按輩分和資格,和你正陽派的住持平起平坐。
你不過一只正陽派的狗,憑什么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這個叫孫鵬的道人,給人一種陰損卑鄙小人的感覺,劉厚從生理上就不喜歡。
孫鵬一聽這話,氣笑了:“孤陋寡聞,坐井觀天。不要說你太乙門這種小門小派,就算是龍虎山掌教和茅山住持來了,也要和我正陽派的當(dāng)家住持好說好笑。
你太乙門,算個什么東西。
吒,劉厚,你一個戴罪之身,快快跟我回正陽派,聽我住持降罪。”
“正陽派,我現(xiàn)在還沒興趣去?!?
劉厚撇撇嘴:“你想我去,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抓我過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