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邏輯上就不通啊,壁畫已經(jīng)刻下了一千多年,但是那老林子里的樓梯,卻像是現(xiàn)代的產(chǎn)物,你看那木質(zhì)和樓梯上的地毯,頂多一百年歷史。
兩者之間的時間差距太大了,能有啥聯(lián)系?”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對于此,劉厚在看到壁畫時,也同樣百思不得其解:“或許只有上了樓梯后,才能解開這個謎?!?
兩人往前走了一段,突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猛地從后方涌了過來。
劉厚和老吳同時打了個冷噤。
老吳向后一看,魂都嚇掉了:“小子,那壁畫,那壁畫在盯著我們?!?
果不其然,不知何時,本來朝著天空看的壁畫女子,竟然低下了腦袋。
一雙絕麗的眼睛中透著陰森鬼氣,死死地盯著他倆。
“不好?!眲⒑衲樕笞?。
就在這時,身后的水潭猶如呼吸般向潭地下收縮。
大量浸在水中的鵝卵石露了出來,一同露出的,竟然是尸體。
大量的尸體。
這些尸體穿著土黃色的軍裝,斑駁的軍裝常年被潭水腐蝕,已經(jīng)礦物質(zhì)化。
“這些是九十年前入侵東三省的倭國人?”老吳嚇了一跳。
成片成片的倭國人,死在了這條地下河中,不知道數(shù)量有多少。
在古裝女子的注視下,這些枯槁的尸體竟然一個個站了起來,緊緊抓著僅剩下刺刀的槍,潮水般涌向了劉厚和老吳。
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劉厚藝高人膽大,唰的一聲,從身后行李中掏出桃木劍。
道火覆蓋在劍身上。
一劍揮下去,一砍就是一大片。
但是無論砍倒多少,總有更多的行尸從潭水里濕漉漉地走出來,攻擊他倆。
這種消耗戰(zhàn)不是劉厚的長項,他消耗了不少符紙,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好不容易才拖著快要嚇崩潰的老吳離開地下河。
逃出了樹洞后,那些行尸沒有再追上來。
大興安嶺里的雪,下得更大了,滿眼都是白蒙蒙的一片。
喘著粗氣的兩人,哈出的氣一離開嘴,就變成了冰渣子。
冷,不是一般的冷。
如此反常的冷空氣和暴雪,饒是老吳在這片林場呆了二十多年,也是前所未見。
“走吧,去下次樓梯出現(xiàn)的地方潛伏。
希望那個神秘組織跟我想的一樣心思緊密,做了幾手準備。
不然我的計劃也行不通了?!眲⒑窈笈碌乜戳艘谎蹣涠础?
樹洞深處,隱隱還能聽到大量行尸行走穿梭的腳步聲,但那聲音在不斷地退潮,最終歸于沉寂。
說實話,他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這些倭國尸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死在這深潭中?
難不成流傳于大興安嶺里,那些倭國派進老林子尋找野人的軍隊都是真有其事?
只不過前前后后派進來的軍隊,并不是找啥野人,而是,找這個地下河?
可他們找這暗河到底是想要干嘛?
難不成,和暗河中的壁畫有關?
劉厚皺著眉頭帶著老吳來到了他計算出的地點,然后在地上挖了個洞,再使了幾張隱匿符。
他倆靜靜地躲在地洞中,等待著樓梯出現(xiàn)。
一天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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