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詞遣句,咬死了倪悅菲是劉厚的師傅的事實。
火藥味一下子就出來了。
只不過這些事,剛巧趕來的劉厚,通通不知道。
只察覺到了火藥味,但是這火藥味,在他出現(xiàn)的一瞬間,也一并消失得一干二凈。
眼見歐又菡挽著劉厚的右胳膊,倪悅菲也不甘示弱,神色如常的冰冷,輕輕走到劉厚身旁。
一探手。
將他的左胳膊給挽了起來。
劉厚一臉尷尬,這特么什么情況?
自己一點都沒有被兩團(tuán)軟玉溫香抱住的感覺。
反而自己更像是個犯人,被歐又菡和倪悅菲這兩個衙役給夾著,逮捕了起來。
拈日師叔心中大嘆,果然不愧是人中龍鳳,牛逼過人的劉厚住持。
他一出現(xiàn),頓時云淡風(fēng)輕的化解了太乙門的滅門之災(zāi)。
兩個女孩都貌合神離地溫柔起來。
再晚一步,若是倪悅菲和歐又菡這兩尊大神真打了起來,太乙門指定是要完蛋的。
被兩女夾著,在拈日師叔的帶領(lǐng)下,幾人來到了會議室。
拈日師叔這才有空,將滿額頭的虛汗給擦掉。
要知道她也算是個心神堅強的女子,昔日在北陽門如此恐怖的打壓下,縱然幾次絕路,她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但今時不同往日。
太乙門剛有一點起色,若是惹到了歐又菡,這還搞個屁。
歐又菡背后的家族,可是比北陽門,甚至北陽門背后的正陽派都可怕地存在啊。
就算是坐在會議室,歐又菡和倪悅菲也是一右一左地將劉厚夾在中間。
相互之間完全沒有對話,劉厚這個死直男,也沒時間理會兩人。
只顧著和拈日師叔處理太乙門的公務(wù)。
拈日師叔心中一萬條草泥馬奔騰而過,戰(zhàn)戰(zhàn)驚驚,猶如走在無邊懸崖上。
那個刺激,這輩子絕無僅有。
偏偏劉厚,還是那個沒事人似的。
仿佛整個辦公室,就只有她一個人在瞎操心,擔(dān)心太乙門的安危……
歐又菡覺得無聊,又不敢打擾劉厚,打了好幾個大大的哈欠。
倪悅菲性子本就清冷,只要坐在劉厚身旁,哪怕是世界末日,也能處變不驚。
這一動一靜,一火一涼的兩個女孩。
說實話,如果不是夾著劉厚在中間,真的算得上是水火不容。
從天性上,就是相斥的。
也得虧,劉厚變成了隔熱防冷的材料,才沒讓兩人一點就著。
公事處理完,劉厚這才說出了自己今天回太乙門的目的:“拈日師叔,這一次太乙門廟會,我就不參加了。
離春節(jié)還有兩天,我?guī)啄隂]回去了。
想回去和父母一起過節(jié)?!?
“行?!?
拈日師叔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氣:“快去,快去。伯父伯母一定很想你了。反正住持你呆在太乙門也沒啥用處,還礙手礙腳的,不如早點回去團(tuán)圓。
對了,錢夠不夠用?
我讓太乙門的財務(wù)劃一些給你,總不能雙手空著回去見父母吧。
決定了,今天你就走。
我給你買機票!”
拈日師叔巴巴地掏出手機,準(zhǔn)備自掏腰包給劉厚訂機票。
啥叫自己礙手礙腳的?
劉厚一臉懵。
還有,拈日師叔怎么如此迫不及待趕自己走?
自己是蒼蠅嗎?
而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財迷吝嗇鬼拈日師叔,竟然不準(zhǔn)備讓自己掏錢,甚至準(zhǔn)備給自己錢!
這實在是令劉厚受寵若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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