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興奮得快迷失自我了,心想,原來自己這么有男性魅力。
靜靜這樣的美女,一見面就被自己給迷戀到一見鐘情了。
以前怎么就沒有這么識貨的女人看上自己呢?
果然是她們的損失。
正開心地找不到北的他,突然,感到一股涼意襲來。但是這股本應(yīng)該讓他清醒的涼意,卻在靜靜的一個冷笑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波沒有發(fā)現(xiàn),靜靜冷冷的看著自己的背后,嘴型分明在吐出一個字,‘滾’。
同一時間,張波身上,唯一能令他保持理智的涼意,就真的滾得無影無蹤。仿佛他身上的某種力量,活活被靜靜給趕跑。
張波徹底沉淪在了靜靜的誘惑中。
他看不到的是,剛剛妞妞不顧劉厚的反對,急瘋了似的從紙傘中飄了出來。
飄到了張波身旁,拼命地用小嘴朝張波吹氣。
妄圖將張波給吹醒。
但是卻被和張波相親得靜靜,一個滾字給掀飛了。
小臉煞白。
劉厚走了幾步,將飛退的妞妞扶穩(wěn),又捏了個咒法穩(wěn)住她的魂。
臉上的冷意,更加冰冷。
藏都藏不住。
“張波哥哥,我好看嗎?”靜靜淺笑兮兮地對著張波笑,還在施展著自己的魅惑。
絲毫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
“好,好看死了?!睆埐ê呛呛堑匦?,笑得很惡心。
“別顧看我,等會兒,隨便你怎么看都行。也吃點我?guī)淼狞c心。來,啊?!?
靜靜不斷地催促張波吃自己帶來的點心,她嘴里說著啊,作勢想要喂張波。
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去親自拿糕點。
張波眼神渙散:“好,好,我吃,我吃?!?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哼了一下,如同炸雷般,響徹張波的耳畔:“剛從棺材里端出來的東西,你也敢吃。
不要命了?”
張波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他迎著聲音的來源望了過去,赫然看到了一個長相帥氣,但是神情木訥,面色不知為何蒙著一層怒意的青年男子。
說話的人,正是劉厚。
這話將張波驚醒過來,但是他依然執(zhí)迷不悟,翻著白眼,大聲呵斥道:“你說什么棺材不棺材的,穢氣得很。
看你人長得還不錯,怎么說話這么沒禮貌?”
“我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有禮貌了?!眲⒑竦?。
張波肉眼凡胎,看不清楚桌子上的東西。
但是劉厚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背影漂亮的女子,從隨身兜里掏出來的食物,恐怖之極,還彌漫著一股腐爛的臭味,那分明是,墳上的祭品。
但這些,張波被迷惑了,根本充耳不聞。
他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一塊香氣撲鼻的蛋黃酥放在嘴邊,冷笑道:“這么香的蛋黃酥,就算是蛋糕店里也不多見。
棺材里能拿出這么好賣相的蛋黃酥嗎?
“你確定你拿的是蛋黃酥?”劉厚反問。
“這不是蛋黃酥,還能是什么?
不信,我咬一口給你看。”
張波賭氣的一張嘴,眼看就要咬在這塊蛋黃酥上。
“愚昧!真是個混人?!眲⒑駠@口氣,雙手猛地結(jié)了一個?。骸斑??!?
一道普通人看不見的白光,被劉厚甩出,筆直地刺入了張波的眉心。
已經(jīng)將蛋黃酥塞到嘴巴口的張波,猛然間打了個冷顫,之后就瞪大的眼睛,滿眼都是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