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還聽見院門外那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個表子養(yǎng)滴,一個死人也敢和老子荊楚一把刀作對,老子看你是哈想再死一次!
隨著兩個急促的腳步聲遠去,這凌晨的小鎮(zhèn),又再次恢復(fù)了寧靜。
我豎起耳朵聽了好一陣,確定外面沒有人之后,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后使盡全力掙脫開身下那具尸體的束縛,慢慢把棺材蓋子推開。
把棺蓋推開一些之后,我并沒有急著起身,而是靜靜的等了一會兒,確定棺材外面沒有任何異常情況之后,我才準備坐起身來。
可剛要抬頭,后腦勺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扯掉了一樣。等我反手去摸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那具跟我一模一樣的尸體,竟然死死咬著我的頭發(fā)!
我試圖扯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頭發(fā)從那家伙的嘴里給扯出來,而且不管我怎么打,那家伙就是不松口。無奈之下,我只得喊張哈子,想讓他出來幫我把那家伙給扥開。
然而,我喊了好幾聲張哈子,那邊的那口棺材就好像是空的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我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么,但張哈子一直不應(yīng)我之后,我立刻就慌了。而且腦子里很快就浮現(xiàn)出一個極其恐怖的念頭----之前馮偉業(yè)打開那口棺材的時候,不是沒有看見張哈子,而是看見了,并且直接加把他給處理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棺材那么小,馮偉業(yè)明明打開了棺材蓋子,卻沒有發(fā)現(xiàn)張哈子的事實。
而且,馮偉業(yè)估計是猜到我其實也躺在這口棺材里,所以才會讓我身后的這具尸體死死地咬著我的頭發(fā),好把我給困在這里。
當我想明白這兩點后,我再也沒有遲疑,直接反轉(zhuǎn)篾刀,把腦袋使勁兒往上抬,然后反手篾刀一抹,就將被咬住的那一小撮頭發(fā)給全都割掉。
擺脫了那具尸體的束縛,我急忙從棺材里跳出來,然后就看見滿嘴都是我頭發(fā)的那具尸體,正在不斷咀嚼著我的頭發(fā),就好像是農(nóng)村里牛吃草那樣,孜孜不倦,且津津有味!
以前那位沒有臉的小女孩就喜歡吃我的頭發(fā),所以再見到這場景的時候,我雖然還是覺得很詭異,但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樣驚慌失措。
再說了,張哈子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完全沒時間去理會那家伙會從我這些頭發(fā)里,偷走我多少氣運。
跳出棺材之后,我第一時間就把張哈子的那口棺材給推開一個口子,然后看見里面只躺著一位沒戴墨鏡的尸體。
我以為張哈子會躲在棺材尾端,于是把整個棺蓋都給推開,可棺材里除了那具尸體外,再無其他東西。也就是說,真正的張哈子,根本就沒在棺材里!
可我明明聽見他進了棺材,而在這之后,除了馮偉業(yè)開過那口棺材外,根本就沒人再動過這副棺材。
難道,真被我這烏鴉嘴給猜中了,馮偉業(yè)之前在打開棺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把張哈子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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