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zhì)性的東西……
老先生給我的,除了定魂幡,就只有十觀相術(shù)。
可定魂幡,顯然這兩人不認識,十觀相術(shù)和定魂幡是成套的,更當不了什么信物。
我又思索了半晌,才喊他幫我把手機拿出來,我要給我?guī)煾复螂娫挘規(guī)煾?,就是他們地相廬主人的兒子。
結(jié)果,那矮小男人的眼神愈發(fā)的冰冷,殺機幾乎噴涌而出。
“地相廬最后一任主人,其喪命之時,一妻,一兒,已然全家身亡。等朱壙帶回給我解毒的柳仙,你就可以去死了?!彼麤]有任何情緒地說道。
我腦袋一下子就懵了。
全家身亡?
這不可能啊!
難道是我曲解了老先生的意思?
可能曲解老先生的,我還能曲解了那老道士的?
更何況,我是通過他們兩人話中信息推斷出來的事情。
我還想開口,喊他幫我拿手機。
可看他的模樣,他臨毒發(fā)不遠,恐怕多動兩下,都會加快氣血運轉(zhuǎn),暴斃而亡了。
我不再開口,雙腿盤膝而坐。
我在分析,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可一時間,我思緒都像是一團亂麻,怎么都想不出來。
除了給老先生打電話,這事兒,怕是沒別的解法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初陽破開了云霧,照射進了院內(nèi)。
一縷陽光落在那矮小男人的臉上,他的毒愈發(fā)的深重,青黑色的氣息,不停的鉆入鼻翼中。
我又嘗試說了一遍,喊他放開我,那個朱壙沒有回來,要么和沈髻在纏斗,要么直接不是沈髻的對手,他這情況,經(jīng)不起拖延,已經(jīng)快毒發(fā)了。
他卻壓根不理會我。
又過了十幾分鐘,院門傳來吱呀的聲響,我立即扭過頭去。
果然,是朱壙回來了。
他還是提著那把刀,不過,他身上傷痕累累,臉上都有鞭痕。
他滿眼的陰霾。
我心頭猛跳了好幾下。
果然,這朱壙沒討到好果子吃。
舊街之中,對我和沈髻的影響始終是太大了,出了街,沈髻不是什么吃素的。
“柳仙呢?”那矮小男人急匆匆問道。
朱壙沒回答他,卻徑直走到了我面前。
他手中的刀,一下子抵著我心口。
我哪兒敢動,更不敢再說之前的話,生怕刺激到了他。
下一刻,他又一把將刀插在我面前的地下,在我身上摸索了半晌。
他將我手機給拿了出來。
“你聯(lián)系她,讓她將能解毒的柳仙送過來,束手就擒,否則,就給你收尸?!?
朱壙甕聲說道。
他那短發(fā)的圓臉,明顯壓抑著怒氣。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其實我很想問他,他不是覺得自己很強嗎,出去就能拿捏了沈髻,怎么現(xiàn)在又被打回來了,還要拿我當籌碼?
可現(xiàn)在,明顯不是激怒他的時候。
我聳了聳肩頭,說了句,我都被捆著,怎么給沈髻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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