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
“你天生就不是干農活的命,給我弄點水,我把臉洗一下?!苯饗寢尩男挠行├?,但她也不能太深說金戈,畢竟人家真沒干過。
金戈拿起旁邊的洗臉盆給金媽媽倒了水。
金媽媽洗了一把臉,然后照了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睫毛和前面的眉毛頭發(fā)被火燎掉一半:“媽的......”
金戈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我都說不讓你來吧,你非得過來,你聽我的是不是就沒這事兒了?!?
“哼?!苯饗寢屢膊幌胝f啥了,將洗臉水倒掉后,進屋去看小杜,見他還不醒,便給小杜的媽媽打去電話。
很快,小杜媽媽接了電話:“喂,玲姐打電話有事兒?。俊?
“你兒子老喝酒,你兒媳婦帶著孩子回了娘家,我在你家呢,你回來把你兒媳婦接回家?!苯饗寢屨f。
小杜媽媽沉默了一會兒,難為情地說道:“玲姐,我真的沒法回去,我......我......我也跟你說實話吧,我找了一個老頭,人家一個月退休金七千呢?!?
“七千都給你嗎?”
“這倒不是,他說一個月給我三千塊錢零花錢,還讓我在他家里住。”小杜媽媽的語氣里滿是開心。
“你是傻子嗎?你去誰家當保姆一個月能掙多少?人家還供吃供住,你跟這個老頭你圖啥?房子有你名嗎?”金媽媽問。
“......”小杜媽媽。
“當初你非得要出去打工,一分錢拿不回家也就算了,哪怕你在家里幫著帶帶孩子,讓你兒媳婦找個工作,他們兩口子也不至于老干架?!?
“他們干架也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我兒子喝酒。”小杜媽媽說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