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姐夫,你就這么狠心嗎?他可是我們家唯一的血脈?。 苯鸶昀暇艘娝麄儜B(tài)度強硬,又拿傳宗接代來說事兒。
“我狠心?”金媽媽的火氣徹底被點燃:“我要真狠心,當初你們一家子好吃懶做、變著法兒從我這兒摳錢的時候,我就該跟你們斷了來往!”
接著,金媽媽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心軟,總覺得是一家人,能幫就幫,結果呢?幫出個綁架犯,你現(xiàn)在跟我說什么唯一的血脈,他綁架我親孫子的時候,咋沒想到這一點呢?”
她越說越氣,指著門口:“你走吧!這事兒沒得商量,劉天龍犯了法,就得接受法律制裁。以后你們家的事兒,也別再來找我,我管不起,也不想管?!?
說完,金媽媽將親弟弟從地上拉起來,連推帶搡地將他推出了超市門外:“孩子是被你們給教育壞的,但凡你們是好樣的,天龍也不會犯罪!”
金戈老舅聞瞳孔倏地一震,他不是不懂這個道理,而是長久地向姐姐索取,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干活了。
金戈老舅本想再說幾句,可見金媽媽回了超市,只能把話咽下去,將臉上窩囊的淚水擦干開車離去。
金有財走到金媽媽面前安慰道:“行了,別生氣,你做得對,這種事兒無論誰說咱們都不能心軟。”
金媽媽點點頭:“嗯,我知道,怎么處理是老小和小暖的事兒,咱們都不能管?!?
“對?!?
這時,金戈來到了超市。
“你咋起得這么早?”金媽媽詫異地問。
“醒了就起來了。”金戈看向父親:“爸,永燦昨天說的我心里膽兒突的,咱們倆一會兒開車下地給我爺和我奶上個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