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實驗很順利,機械廠的員工,難得輕松一天。
所有項目都完成,中間雖然有波折,但也都及時解決,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明天領(lǐng)導(dǎo)參觀驗收之后,平江機械廠將是一番熱火朝天、蓬勃發(fā)展的嶄新景象。
人一旦閑下來,閑話就多。
陽光透過廠房的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映照出空氣中微微浮動的塵埃。
三五成群圍坐在一起閑聊著,笑聲此起彼伏。
蘇明德是廠里老人,也是技術(shù)骨干,他從不參與亂七八糟的閑談,沒事兒就坐在角落的工作臺前,全神貫注地研究著手中的圖紙。
眉頭時而微微皺起,時而又舒展,手中的鉛筆不時在圖紙上輕輕標(biāo)記著什么,仿佛周圍的喧囂與他全然隔絕。
溫玉最近是聽說了很多不好的論,但邵庭安和趙欣然兩個人幾乎天天都去看公公,她又覺得不像。
一群男男女女,沒事就喜歡編排別人,她也不以為意。
平江報社的工作人員們正忙碌地收拾著東西,他們的跟蹤采訪即將畫上句號,就等著明天報道完現(xiàn)場情況后便可徹底收工。
張強眼神冰冷地望著不遠處正認真收拾東西的趙欣然,眸光森冷,心中五味雜陳。
若不是昨晚親眼看到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打死他都想不到這么一個踏實勤快的姑娘,竟然私下那么浪蕩。
當(dāng)然,還有那個道貌岸然的邵庭安,一想起他們的所作所為,張強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今天一整天,張強的目光就像影子一樣緊緊追隨著邵庭安和趙欣然兩人。
果不其然,還真讓他捕捉到了幾次兩人偷偷眉來眼去的瞬間。
張強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心中暗自感嘆人心難測。
那么好看的老婆,別人求之不得,邵庭安卻如此不懂得珍惜,表面上裝作深情款款的好丈夫,實則就是個人渣。
居然在辦公室里都能搞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簡直是無恥至極。
辦公室里都能搞起來,也真是沒誰了!
這會兒,廠里兩個青年小伙子,一人扛了一根鋼筋,往廠房里送。
鋼筋挺長沉甸甸的,兩人扛在肩上,每走一步,鋼筋的尾部便會上下顫動。
趙欣然穿著碎花半身裙,正半蹲在地上收拾采訪設(shè)備,兩個小伙子從她身邊經(jīng)過,靠近她的那條鋼筋尾部恰好勾住她的裙擺。
起初,趙欣然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輕輕扯了一下,她下意識地以為是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于是便微微向前挪了一小步,試圖擺脫那股拉扯感。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拉扯感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愈發(fā)沉重。
她剛要轉(zhuǎn)頭查看情況,只見勾著她裙子的鋼筋突然猛地往下一沉,強大的力量扯著裙擺徑直往下壓。
扛著鋼筋的小伙子,像是沒有察覺到異常,邁著大步往前走。
剎那間,趙欣然的半身裙被直接扯落,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內(nèi)褲。
頓時,周圍一陣哄堂大笑,有的工人笑得前仰后合,有的則吹起了口哨,更多的是在一旁指指點點。
趙欣然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她驚慌失措的雙手捂住裙擺,眼中滿是羞憤與窘迫,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迷茫又無措。
“哎…哎呀媽呀,現(xiàn)在的姑娘都這么浪嗎?”一個女工大姐笑得前仰后合,“你們看看她穿的那是啥?屁股蛋子恨不得都漏在外面,圖涼快嗎?”
“哎呀,沒眼看,穿裙子里面怎么能穿成那樣?這風(fēng)一吹那不是讓大家看嗎?”
一陣熱風(fēng)很識時務(wù)地吹了過來,趙欣然捂著裙子的手更加慌亂。
“哈哈哈……”
笑聲像是一根根針扎在趙欣然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