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錢,那個敲門的大娘三塊錢。”
蘇梨搖頭,這可比自己當初給大娘敲鑼貴多了。
但想到他畢竟是幫忙的,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大團結(jié),“錢我還你,不能讓幫忙的戰(zhàn)友吃虧?!?
她說著將錢塞到傅錦洲的口袋里。
想到回到家即將發(fā)生的事,心里舒暢了不少。
傅錦洲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口,能這么陪著她已經(jīng)知足了。
到了機械廠家屬院附近,傅錦洲停了車,“為了不讓人說閑話,你自己走回去,可以嗎?”
他能幫她的有限,更不允許一己之私拖累她。
蘇梨點頭下車,“謝謝,你心思還挺細,很合格的戰(zhàn)友?!?
說完,她明媚地笑著向傅錦洲揮手道別。
傅錦洲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心里是不舍,更是擔憂,不知道邵庭安會不會為難她,她能不能應付得來。
而此時的蘇梨卻滿心歡喜,她在邵家的行為有些刻意,就是想讓邵庭安跟他鬧,這樣她才能順水推舟,達成自己的計劃。
轉(zhuǎn)過路口,蘇梨看到邵庭安在院門口轉(zhuǎn)悠,看來是等著她呢。
邵庭安看到蘇梨慢悠悠回來,快步上前,朝著她回來的方向伸著脖子看。
“你一個人回來的?”
蘇梨擰眉,“難道還應該有別人?”
邵庭安不死心一樣,又往前走了幾步,左右前后仔細地看了看,確實沒有看到傅錦洲的影子。
“傅錦洲呢,我明明看到你跟他一起離開的,這么久你們倆去哪兒了,干什么去了?”
蘇梨咬唇盯著他,“邵庭安,你是在懷疑我嗎?”
“孤男寡女這么久,我不該懷疑嗎?”
邵庭安壓著聲音,盯著蘇梨的目光像刀子一樣。
蘇梨看著這樣的邵庭安并沒有覺得陌生,他的涼薄終于暴露出來了,如同上一世親手送她上路時一樣。
“我在你心里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蘇梨笑了,看著邵庭安并沒有一絲怒意,“你跟欣然兩個人在家單獨住了這么久,我懷疑過你嗎?”
邵庭安一驚,蘇梨怎么突然提他和趙欣然。
蘇梨看他不說話,聲音冷厲了幾分,“庭安,我不聾,別人不是沒有跟我嚼過舌根,但你是我丈夫,我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欣然是我當妹妹一樣看待的人,別人說什么我都沒有懷疑過你們,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我也把欣然當妹妹,你那么長時間不在家,別人亂嚼舌根不也正常?!鄙弁グ矎娫~奪理,又把矛盾轉(zhuǎn)向了她和傅錦洲,“你和傅錦洲能一樣嗎?從爸住院你們倆就天天見面,今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他載著你離開,你還不承認?”
“我是讓他捎帶了一段,有問題嗎?我的傷口有點癢,去了藥店一趟?!碧K梨盯著他一陣冷笑,“邵庭安,你自己心里齷齪,不要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傅錦洲不是那樣的人。”
邵庭安被蘇梨的話激怒,他上前一步,抓住蘇梨的肩膀,“在你心里我是齷齪的,他傅錦洲是高尚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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