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庭安心里,趙新鵬要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才放心。
……
蘇梨坐了四個半小時的車,到省城安頓好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
人生地不熟,連個賣包子的都沒有找到。
雖然肚子餓,但想到那對狗男女此刻的慌亂,心里相當(dāng)高興。
沒有了趙新鵬,趙欣然就失去了部分經(jīng)濟來源,也失去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蘇梨動用了刀疤臉,傅錦洲一定知道是她做的。
而且她還讓人給傅錦洲傳了話,希望能幫忙安排趙新鵬去少管所,同時放出消息就說在自己父親出事那天晚上有人在河對岸看到了一個小伙子。
這樣一來,恐怕趙欣然和邵庭安的日子會更不安穩(wěn),能不能睡個好覺都兩說。
想到這里,蘇梨突然更餓了,應(yīng)該犒勞一下自己的,結(jié)果連個饅頭都沒有。
她正餓的心慌,突然有人過來敲門,除了敲門聲,似乎還聞到了絲絲縷縷的肉香。
蘇梨剛到,同行的幾個都是男同事,不住在這個院里,會是誰來敲門。
她疑惑著去開門,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嬸,笑盈盈提著一個竹籃,里面竟然放著白面饅頭和一碗菜。
“閨女,我是這院里管宿舍的王嬸,看你一個人來,也沒個做飯的地方,就給你帶了點吃的,別嫌棄啊?!?
王嬸將竹籃遞給蘇梨,眼神里充滿了關(guān)切。
蘇梨接過竹籃,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謝謝王嬸,您太客氣了。”
“客氣啥,都是一個院里住著的,以后要是自己不想做飯,就過來跟嬸子一起吃,給點伙食費就行?!?
王嬸熱情地招呼著蘇梨。
蘇梨感激地點了點頭。
白面饅頭散發(fā)著誘人的麥香,簡單的豆腐還有幾片肉,讓蘇梨更覺得餓。
硬塞給王嬸兩塊錢后,蘇梨大口吃了起來。
這會兒,傅錦洲剛結(jié)束一臺手術(shù),疲憊地坐在辦公室里,看了看時間。
片刻的功夫,昔日的戰(zhàn)友康平敲門進來,“傅哥,趙新鵬被抓了?!?
傅錦洲微微垂眸,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交給他。
“別出差錯。”
“放心?!?
康平壓低聲音說完準備離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疑惑地問,“傅哥,蘇姐說讓我過兩天給派出所送個消息,說蘇大年出事那天晚上,在河對岸看到了一個年輕小伙子?!?
傅錦洲的心臟猛地一沉。
河對岸?
蘇大年?
他似乎明白蘇梨為什么讓他幫忙將趙新鵬安排到少管所了。
她應(yīng)該是懷疑蘇大年的事情是邵庭安和趙欣然做的,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
他有些無法接受,蘇家人對他們那么好,這兩人怎么下得了手?
還有蘇梨,她曾經(jīng)那么愛邵庭安,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沒想到邵庭安竟然如此狠心。
傅錦洲的拳頭緊緊握住,指節(jié)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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