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你個傻蛋!”
蘇梨看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再感受到身邊傅錦洲瀕臨爆發(fā)的狀態(tài),有些心疼。
傅錦洲不等康平開車送人離開,拉著蘇梨往家里走。
關上院門的那一刻,直接將蘇梨抵在了門板上。
“唔……”蘇梨猝不及防,后背撞上門板,發(fā)出一聲悶哼。
但這點微不足道的痛楚,很快就被傅錦洲狂風驟雨般的吻淹沒了。
他的吻帶著壓抑許久的渴望和灼人的熱度,近乎掠奪的想要占有。
粗糲的喘息噴灑在蘇梨的頸窩,帶著滾燙的溫度,激起她一陣戰(zhàn)栗。蘇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堅實胸膛下擂鼓般的心跳,以及他身上獨有氣息,正鋪天蓋地般將她包裹。
黑暗成了最好的掩護,也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傅錦洲的手急切地探尋著,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后腦,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余地。
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揉進自己懷里,仿佛要將她嵌入骨血。
他的吻從唇瓣輾轉到她的下頜、耳垂,再到纖細的脖頸,每一個落點都像點燃了一簇火苗,迅速在她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蘇梨的理智在這樣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傅錦洲的急切,他的渴望,以及……那份深藏在狂熱之下的,小心翼翼地珍視。
“錦洲,不能在這里。”
蘇梨顫抖著提醒。
傅錦洲邊吻她,邊帶著她往屋里走。
從門口到客廳,短短幾步路,卻走得跌跌撞撞。
黑暗中,他們絆到了矮凳,撞上了桌角,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卻誰也沒有停下。傅錦洲像是著了魔,只想離她更近,再近一些。
他幾乎是半抱著、半拖著蘇梨,憑著對家里的熟悉,一路跌跌撞撞地闖進了臥室。
“嘭!”
臥室門被他用后腳跟磕上,發(fā)出一聲不輕不重的響動。
隨風晃動的窗簾,伴著絲絲月光,搖曳多姿。
仿佛在為主人慶賀一般!
他將蘇梨壓在柔軟的床鋪上,再次俯身,吻住了她。這一次,帶著一絲安穩(wěn)下來的繾綣,卻依舊霸道得不容拒絕。
空氣中,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和衣料摩擦的窸窣聲……
停在路上的吉普車里。
徐明哲被康平塞進后座,兀自笑得前仰后合。
他扭頭看著傅錦洲家那黑漆漆的窗戶,捅了捅旁邊一臉不爽的李茉。
“被人撅了回來你就這么高興?”
徐明哲也不搭理她,而是看向前面準備開車的康平。
“哎,小康,你說傅錦洲他們都進屋半天了,怎么不開燈啊?黑燈瞎火的,不怕摔著?”
康平老實巴交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撓了撓后腦勺,耿直地回答:“傅哥剛才不是說不舒服嗎?可能……可能直接睡了吧?開燈晃眼?!?
“噗——”徐明哲差點沒把口水噴出來,“我說你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累了?他是累了,不過不是身體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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