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當(dāng)街接生,又被那夫妻二人宣揚(yáng)了一番,宋佑寧如今在街坊鄰里之間,也是小有名氣。
“宋姑娘,你給我看一看吧,我感覺好難受?!?
“宋姑娘,我感覺我要暈倒了,我的嗓子也像是刀割一樣,快給我拿一些藥吧!”
“宋姑娘先給我看吧,我先來的,我都等了好久了……”
宋佑寧沖大家擺了擺手,找到了一個空余的桌子上坐下,“大家不要著急,一個個地來。先想清楚自己的癥狀,等會兒我再把脈的時候,盡快的告訴我?!?
宋佑寧一邊說著,一邊讓大家排好隊(duì),然后開始診脈。
……
侯府。
建安侯等人被全義給攔在了門外,誰也不準(zhǔn)靠近。
建安侯接觸不到滕王,又來到了青松院,老夫人還沒有休息,也還在想著如何借此機(jī)會和秦梟搞好關(guān)系。
建安侯滿臉憂慮地說道:“這么好的和滕王殿下接觸的機(jī)會,沒想到滕王殿下不舒服,誰也不愿意見。而且他那位侍衛(wèi)非常的冷漠,怕不是對咱們侯府有意見?”
老夫人思慮片刻之后說道:“阿寧回來了沒有?她去給滕王殿下把脈了,雖然她不會醫(yī)術(shù),但應(yīng)該也接觸到了滕王殿下,應(yīng)該是知道一些情況?!?
謝司瀾冷哼了一聲,“她只怕是要去勾引滕王殿下!這不知廉恥的女人,還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婦人聽見這話,臉色一黑,“阿寧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她?”
謝司瀾:“難道不是嗎?一聽說滕王殿下來了,她立刻往滕王殿下的面前湊,一點(diǎn)分寸都沒有?!?
老夫人怒聲呵斥道:“是滕王殿下身邊的侍衛(wèi)過來傳話,讓阿寧過去看診。你在胡說什么!”
謝司瀾皺了皺眉頭,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他嘟囔了一句,“她又不會醫(yī)術(shù),別到時候?yàn)榱嗽陔醯钕旅媲把?,胡亂地說?!?
老夫人沒有搭理他,反而是看向剛進(jìn)門的王媽媽,“阿寧在哪里?”
王媽媽也沒見,低頭說道:“沒見到世子夫人回來,老夫人稍等片刻,我去問一問。”
另外一邊,小丫鬟將一個藥方遞給了柳依蓮。
“柳姑娘,這是世子夫人給檀香的藥方,不管是生病的還是沒生病,都可以喝,有好幾個丫鬟都喝了,說是喝完舒服很多,沒有那么難受了?!?
柳依蓮將藥方子看了一遍,她也不懂草藥,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估計(jì)就是從江神醫(yī)那邊偷出來的!這個簪子你拿著,以后有消息再告訴我?!?
丫鬟接過簪子,開心地離開了。
柳依蓮將那藥方子收起來,又照著藥方子熬了藥,再次來到了秦梟所在的院子。
柳依蓮對全義說:“這是府中給熬煮的藥,可以預(yù)防病氣,不舒服的喝著也非常有效,我特地給滕王殿下送一些過來。”
屋子里面的秦梟聽見這聲音,想到了那會兒宋佑寧的話,看樣子是她命人熬煮的,特地送給他的呢。
于是秦梟說:“進(jìn)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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