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生氣。
謝司瀾忽然伸手,一把將宋佑寧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謝司瀾:“你就這么想要這個小賤種嗎?你對他這么好做什么?”
哪怕是路邊的乞丐,像是小樹這個年紀(jì),被宋佑寧看見,她也會出手相救。
所以,不存在好不好。
宋佑寧只是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些善事而已。
更何況,小樹是為救了她受傷,宋佑寧更應(yīng)該將他的傷治療好。
宋佑寧想要將自己的手腕,從謝司瀾的掌心中掙扎開。
“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謝司瀾的力氣真的很大,如同鐵鉗一般,將她死死的抓住。
她哪里有一個男人的力氣大啊。
宋佑寧甩又甩不開。
周圍路過的百姓,已經(jīng)有很多好奇地看向了這邊。
可這一次的謝司瀾,卻絲毫沒有顧及那些人的目光。
宋佑寧故意道:“世子,你還想要和我一個女子、一個孩子動手嗎?”
“已經(jīng)有很多百姓在看著你了,世子,還請注意你和侯府的顏面!”
謝司瀾仿若未聞,惡狠狠地說道:“宋永寧,你如此的背叛我,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我忍你已經(jīng)很久了,你現(xiàn)在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還想要帶走這個小賤種!是我太縱容你了嗎?”
宋佑寧有些聽不懂謝司瀾這話的意思。
還未開口,北玉已經(jīng)抓住了小樹的衣領(lǐng)。
在檀香想要阻止的時候,北玉直接將她給推開。
檀香和小樹都摔在了地上。
宋佑寧見狀,當(dāng)即對著謝司瀾出手。
手中的銀針,極為快速地扎進去謝司瀾的脖子。
謝司瀾感受到脖子上有一些疼痛,伸手摸了摸。
他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宋佑寧,你居然膽敢對我動手?”
“那一次也是你對我下毒對不對?我現(xiàn)在體內(nèi)還有毒,還在喝藥!”
“宋佑寧,你簡直膽大包天,居然敢謀殺親夫!”
宋佑寧嗤笑一聲,“世子這么誣陷我,可是有什么證據(jù)嗎?”
“而且,什么叫謀殺親夫?你又不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可能會謀殺你呢?”
宋佑寧冷冷地說完,將檀香和小樹從地上扶起來。
“滾開!”
北玉還想要阻攔,宋佑寧已經(jīng)厲喝一聲。
她渾身透露出來的冷冽威嚴(yán)的氣勢,讓北玉也愣在原地。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想要去抓走在后面的宋佑寧。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車外面坐著的男子,身形化作一道虛影,騰空往這邊沖了過來。
“砰!”
就在北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來人正是全義,他一腳將北玉給踹飛出去了。
北玉重重的摔在地上,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利索地爬起來。
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有些恐懼地看著站在宋佑寧面前的全義。
全義就是笑著對宋佑寧問候,“宋姑娘沒事吧?”
來得真及時。
宋佑寧目光感激地搖了搖頭。
一旁的謝司瀾見到全義出現(xiàn),立刻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只見秦梟從他身后的馬車走了下來。
謝司瀾立刻上前行禮,“滕王殿下,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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