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鳶問蕭風,“行嗎?”
蕭風一甩衣服下擺拉開架勢,颯得很。
“王妃就瞧好吧?!?
王妃身子金貴,他必然不會讓這些歹人傷了王妃一根汗毛,否則怎么對得起王爺?
見蕭風真像風一般沖過去廝殺,如鳶放了心,站在原地穩(wěn)如泰山,鞭子如臂指使,絕不落空,所到之處哀嚎聲一片。
莫向文的臉色難看極了,這個禍害怎么會這么厲害?
真不能對這個禍害有一點好臉色,沒看這就蹬鼻子上臉,反了天了!
這十五年的折磨對她來說還是太輕了,怎么就讓她成長到這種地步?
死了的人又活過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依他看根本就沒死,都是這禍害自己搭臺唱戲!
父親母親還是太心軟了,沒能給她一個痛快。
他們下不了手沒關系,他會解決了這個禍害,不讓她拖累莫家!
眼看著叫來的打手一個個都被打倒,莫向文又拍了拍手,再次涌進一幫人加入戰(zhàn)局!
一群人圍攻如鳶和蕭風兩個,幾乎看不見他們兩個的人影。
莫向文滿以為這是必贏的區(qū)別,莫向武也跟著支棱了起來,興奮的喝彩。
“莫如鳶!跪下來給我磕頭,我就讓大哥留你個全尸!不然你就等著被剁碎了喂狗!”
莫向武囂張至極。
為了保險起見,莫向文還找來了兩個道士,又是撒符又是舞劍,和跳大神兒一樣。
屁用沒有,成為這場亂戰(zhàn)的背景音。
很快場中的戰(zhàn)局就呈現(xiàn)了一面倒的局勢,卻不是莫向文他們想看到的如鳶被擒拿。
而是他們的人全都被如鳶給打的落花流水,只有幾個人還堅挺的站在那兒,還是因為被如鳶給他們扎進了地里。
如鳶手里的鞭子完全被鮮血染紅,順著鐵刺“啪嗒”“啪嗒”砸在地磚上,留下肅殺的痕跡。
如鳶非常挑釁,“就這?”
莫向文看著滿地慘烈,不禁遍體生寒,“你!禍害!”
莫向武抖如篩糠,“大哥,我就說了她是妖孽!靈虛子道長都拿她沒辦法,不如去護國寺請慧岸方丈!”
護國寺在前朝就存在了,一般只有有些年頭,僧人佛法精深的寺廟才能被稱為護國寺。
慧岸方丈更是其中鼎鼎有名的存在。
如鳶著一身白,手拿血色長鞭,步步靠近,宛如從地獄里爬上來的勾魂使者,自帶一股迫人壓力!
莫向文不自覺的后退兩步,心中氣惱自己內(nèi)心對這個禍害有了怯意,為了證明自己,又往前走了幾步。
都能聞到如鳶那身上的血腥氣。
腥冷黏膩的在他鼻尖。
“大哥,別害怕,怎么說咱們都是兄妹,我動手會輕一點?!?
如鳶身上彌漫著濃厚的殺意,層層將莫向文包裹。
剛提起來的勇氣很快退縮,一步步向后退去,一個跟頭栽倒退無可退,他呵斥那些打手。
“都給我起來!一個女人你們都拿不住,一群廢物!”
地上哪還有能動的人,蕭風甩了甩手,興奮的看著王妃。
王妃的身手居然這么好啊,以后有機會他可要向王妃討教一番。
如鳶親昵的呢喃,“這個鞭子大哥應該很熟悉,還是大哥親手制作的呢?!?
不看她鞭子上的血和莫向文僵硬的神色,這就是一個妹妹在向自己的哥哥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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