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眾人藏身護罩之內(nèi),那來敵也不能久忍,一邊攻擊,一邊則放起火來!
云鎮(zhèn)海等人大為憤怒,只是勢不如人,唯有煎熬苦忍。
他們只待護罩支撐不住,就一齊殺將出去,便是莊中人今日都要就死,也需得拖幾個墊背下來!
但又過片刻后,護罩忽然不再震動。
云天恒心里驚異,手里傳送靈力卻不敢停下。
云鎮(zhèn)海便問道:“天恒,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天恒深吸口氣:“似乎有人馳援……”
云鎮(zhèn)山急道:“天恒,你可能窺見莊外情形?”
云天恒想了想,點頭道:“或可一試?!?
因著同樣修煉木屬功法,他倒是能將靈力同護罩相合,看一看外界情形。
他雖不知為何忽然有這本事,倒明白許是所習(xí)功法的緣故,即便解釋不出,用起來倒不出錯的。
很快云天恒勻出一點氣力,勉強附著在護照之上,就將外頭看了個清楚。
頓時驚呼道:“是天罡堂兄與師尊來了!”
他雖尚未正式拜師,但私下里卻是對徐子青以“師尊”相稱的。
云鎮(zhèn)海兄弟一聽,就吃了一驚。
他們竟回來這般快?
隨后兩人就見到云天恒神色連連變化,不由繼續(xù)催問。
云天恒眼見外頭那一場大戰(zhàn),驚疑之請溢于表,他年紀尚不太大,城府不深,故而很快將云天罡劍意奇異、徐子青與那清雋老者對戰(zhàn)、以及眾多武者竟是魔化等等諸事全都說了個干凈。
如此驚人之事,讓云鎮(zhèn)海兄弟聽來,也不禁有些頭暈?zāi)垦!?
更莫說其余云家莊人,越是聽得,越是驚駭。
云鎮(zhèn)海身為一莊之主,見識也是極深了,現(xiàn)下聽聞,竟是嘆道:“徐藥師,究竟是何人……”
他聽得自家孩兒舉動,在內(nèi)心深處,也仿佛隱隱有了些預(yù)感。
那個徐藥師,同他的愛子,恐怕并非是尋常的交情。
而云天恒所說的那些異象、徐藥師的那等手段,都是前所未見、駭人聽聞!
眾人一時心潮澎湃,不知作何感想。
云天恒靈力消耗更多,但好在外頭戰(zhàn)局持續(xù)不長,不多時,已是將來敵盡皆除去。
云鎮(zhèn)海先是松了口氣,之后便滿懷緊張。
這時防護罩被人點破,云天恒收起玉佩,深吸口氣,就率先一步,往外頭迎接來人。
正好,就迎上了徐子青與云天罡。
徐子青抬眼,見到云天恒腳步驟然停下,看過來時,神色十分復(fù)雜。
他便笑道:“天恒倒是不曾偷懶,而今的修為也算不錯了。”
云天恒頓住,然后恭敬行禮:“見過徐前輩,見過天罡堂兄。”
徐子青上下打量過他,對他印象頗佳。
經(jīng)由十年修行,云天恒看來很是吃苦,果然已經(jīng)突破,有了煉氣四層的修為,那一身的木氣,也著實頗為純凈,看來打磨得也極為精心。
方才云家莊受難,云天恒將護身之物取出,又不惜耗費力量,將其激發(fā)。若是耗費太過、傷了根本,怕是境界將要掉落,可云天恒雖知此事,仍堅持到底,足見他知曉恩義,心胸開闊。
是個不錯的,倒是讓他有了兩分收徒的心思。
且再看一看,若是始終如一,就干脆定下來罷,到時待師兄記憶恢復(fù),就可以稟告師兄,而后再來詢問云天恒之意就是。
云天恒剛剛見過徐子青的威風(fēng),更加不敢無禮,他修煉的那一種功法,隱約有些明白,心里頗為歡喜。
但他畢竟不敢顯露太過,定一定心,就把兩人帶了進去。而許是他也修行之故,此時再見云天罡,分明覺得這一位堂兄體內(nèi)仍是毫無氣勁,可那種危險之感,卻是如同深淵,讓他生出了十成的忌憚。
不多時,兩人已然走到莊內(nèi),在正堂見過云家莊一眾人等。
凡是嫡系的子孫,包括分支部分優(yōu)秀子弟,自打先前敵襲時已聚攏在此,再外面些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守衛(wèi)十分嚴密。
見到云天恒將人帶進來,像是明白了什么,眾多子弟們面上神色也為之一松。
云鎮(zhèn)海夫婦早已等待許久,尤其那莊主夫人孟青霄,一眼見到愛子歸來,立時快走幾步,就抓住云天罡手臂:“我的兒,你無事罷?”
云天罡雖恢復(fù)部分記憶,卻并未躲閃。
而云鎮(zhèn)海也是問道:“徐藥師,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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