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定下個賭約,你們在三味堂工作半年,然后就給你們自由!”蘇韜也算是軟硬兼施,目光炯炯地望著褚惠林。
褚惠林其實來到三味堂,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他嘆了口氣,道:“行,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食!”
金牙忙不迭地說道:“我是個廚子,要做飯的話,必須要用手,是否我答應你,就可以幫我治好手了?”
金牙只不過是附帶品而已,蘇韜更看中褚惠林是否愿意加入三味堂,既然褚惠林愿意留在三味堂,那自己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到了,他淡淡一笑,道:“我等下就可以治好你!”
解鈴還須系鈴人,困擾金牙多日的手傷,蘇韜只下了三針,就完全康復。蘇韜故意當著褚惠林的面落針,也是讓他清楚得認識到現(xiàn)在的處境。
雖然褚惠林暫時選擇留在三味堂,是處于被逼無奈,但蘇韜很自信,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及三味堂一片大好的發(fā)展形勢,褚惠林總有一天發(fā)現(xiàn),今日違心的選擇,是人生重大的一次轉折。
與褚惠林、金牙溝通好之后,蘇韜找到蔡妍,說明了情況。蔡妍已經(jīng)成為三味堂的女管家,很快安排好兩人的住處。
夕陽已經(jīng)落下,黑幕渲染,僅剩下的一名客人離開,左鄰右舍亮起了燈光,三味堂恢復安靜。
晚餐是由金牙負責,雖然只是簡單的蘿卜、白菜、水煮肉,卻讓眾人吃得酣暢淋漓。金牙一直偷瞄著蘇韜,見他面色如常,暗自放心,琢磨著在三味堂安心當廚師倒也無妨,就當暫時調(diào)整下,放松心情,只要一雙手還在,以自己的廚藝,日后找個好工作,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晚飯結束之后,蘇韜故意在蔡妍房間門口來回走了好幾遍,蔡妍終于看不下去,淡淡道:“想進來就進來,跟鬼影一樣在外面晃來晃去的做什么?”
蘇韜嘿嘿賤笑兩聲,走進蔡妍的閨房,她顯然已經(jīng)將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墻壁上貼著粉色系的田園風墻紙,水晶吊燈散發(fā)著五彩的光暈,照在她白嫩的臉頰上顯得清純而朦朧,她手邊放著一本散文詩集《飛鳥集》,印度詩人泰戈爾的代表作,蘇韜當年研究如何撩妹的時候,曾經(jīng)深度鉆研過。
蘇韜隨手翻開一頁,準備背誦全文,卻被蔡妍無情地給奪走,瞪了他一眼,搶白道:“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可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蘇韜尷尬地一笑,道:“咱倆關系這么親密,有必要這么計較嗎?”
蔡妍輕哼一聲,道:“親密,那是你的錯覺而已,咱倆一直很陌生!”
蘇韜原本是打算緩和下兩人之間的氛圍,突然覺得繼續(xù)這么說下去,只會讓距離越來越遠,索性*交底道:“想不想聽你爸的消息?”
蔡妍眸光一亮,蘇韜回來好幾天,她一直想問此事,但又怕得到的是壞消息,她此刻緊張地握著《飛鳥集》,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蘇韜的身上。
蘇韜原本還打算跟蔡妍開個玩笑,此刻覺得沒有必要,嘆了口氣,道:“應該算是個好消息,你爸獲得了減刑,出于他的保護,所有得等到外面的局勢穩(wěn)定,聶家的勢力被盤根拽起之后,就可以重新獲得自由!”
“那實在太好了!”蔡妍拋掉了《飛鳥集》,直接撲向蘇韜。
數(shù)日沒有擁抱,蔡妍的身體仿佛變得更加豐腴圓潤,隨便掐一下,都會滲出水來,從她身上能夠嗅到一股薰衣草的香味,混合著她特有的體香,讓人很難自控。
蘇韜心里也早已做好準備,將蔡妍抱在懷中,緊緊地摟著,小腹傳來軟綿綿的酥麻之感,他原本還打算伸出魔爪,胡亂抓幾下,竊取點小便宜,突然發(fā)現(xiàn)肩膀上微微顫抖,原來蔡妍竟然喜極而泣。
蔡妍如今是真情流露,從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種純凈的情感,蘇韜也難免受到感染。
這是個純凈的小擁抱!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蘇韜心中默念著這一首膾炙人口的詩句,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蔡妍黑亮的發(fā)絲,語氣輕柔地說道:“還有一件事,有個人想見你一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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