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舌帽男不是別人,正是夏禹,他在短時間內(nèi)只能知道秦明呆在這個酒店內(nèi),并不知道具體在哪個房間,所以故意玩了這么一手。
服務(wù)員只是個小姑娘,道行太淺,被夏禹輕松地給迷惑了。
“那就給我訂8030房間吧,鐘點(diǎn)房。我要與他談事,大概兩個小時就離開?!毕挠硐肓讼?,暗忖收拾秦明也要不了多久,干脆省點(diǎn)錢,將身份證推了過去。
進(jìn)了8030房間,夏禹壓了壓鴨舌帽,走到窗口,試了試紗窗,熟練地將之給拆卸下來,然后他從包里取出高清數(shù)碼相機(jī),調(diào)好了模式,掛在胸前,然后輕松一躍,踩在窗臺。
作為一個經(jīng)驗(yàn)豐富的私家偵探,他知道如何快速地侵入別人的私人領(lǐng)地,依靠極好的柔韌性與協(xié)調(diào)性,數(shù)秒之后,他已經(jīng)折身來到了隔壁房間的窗臺外側(cè)。
夏禹很快拆掉這邊的紗窗,悄無聲息地拉開窗戶,此刻他已經(jīng)能聽到房間內(nèi),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聲,女人仿佛抵達(dá)了快樂巔峰,口里嗯嗯啊啊不停。
夏禹緩緩地離開窗簾,盯著這對狗男女足有兩三分鐘,暗忖他倆還真夠投入,輕喝了一聲,然后悠哉悠哉地托起相機(jī),“卡擦卡擦”地按動快門。
秦明和苗新玲被突然而至的入侵者被嚇懵了,他們在這個酒店私會很多次,如今早已是輕車熟路,放松警惕。
夏禹似乎從天而降,沒有從正門進(jìn)來,選擇的是窗戶。
“你是誰!”秦明慌亂地滾下床,下意識用被子擋住下體,“你這是在犯罪!”
“是啊,我在犯罪,那你呢!你現(xiàn)在的行為,好像也搬不上臺面吧?”夏禹一邊說著,一邊又舉起相機(jī),連續(xù)按動快門,又拍下了兩張。
“你是我老婆派過來的?”秦明試探地問,他第一反應(yīng),這個看上去像私家偵探的男人,可能是自己老婆雇請,用來尋找自己出軌的證據(jù),“你獲取證據(jù)的途徑是非法的,即使打官司也沒用!”
夏禹微微一怔,暗嘆了一口氣,這秦明還真夠狡猾和自私,自己出軌了,還在討價還價,他耐心地解釋道:“第一,我不認(rèn)識你老婆,當(dāng)然,我不介意,將剛才拍下的照片拷貝一份發(fā)給她。第二,我為何而來,也沒有必要隱瞞。既然你用陰謀詭計(jì)對待別人,那總會遇到比你高明的人,用相同的辦法來對付你?!?
秦明復(fù)雜地望著夏禹,恍然大悟道:“你是蘇韜安排過來的?”
夏禹沒有正面回答,朝簌簌發(fā)抖的苗新玲掃了一眼,“還不算笨!”
“卑鄙的家伙!”秦明罵道,“竟然動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夏禹微微一怔,忍不住笑出聲,“你也太可笑了吧?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秦明咬牙切齒地挑釁道:“別得意得太早,如果我出事,蘇韜也逃不了!”
夏禹聳了聳肩膀,無奈嘆氣:“原來只打算拍幾張照片就走的,沒想到你這個家伙,嘴巴這么賤!看來不收拾你一下,簡直天理不容!”
他朝秦明邁步過去,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猛地抬起膝蓋,擊中秦明的腹部。
秦明只覺得腹中翻江倒海般絞痛,然后本能地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
旁邊的苗新玲嚇得裹在被子里,顫抖不已。
她被夏禹給嚇到了,鬼知道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會不會傷害自己。
和秦明在一起,談不上愛情,只是找個慰藉的伙伴,她可不想把命搭在這里。
夏禹想了想,朝苗新玲走了過去,他微微一怔,發(fā)現(xiàn)床單上傳來一陣尿騷*味,嚇了一跳。
自己還是挺憐香惜玉,而且冤有頭債有主,他本來沒有打算太為難過于秦明的炮友,這女人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嚇尿了啊。
“別打我,別傷害我!”苗新玲哆哆嗦嗦地求饒道,“我給你錢,多少錢也可以!”
夏禹無奈嘆了口氣,還是抬起手,用力地扇在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沒有收手,打得她眼冒金星。
“你雖然扮演得很到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我這巴掌是替秦明的妻子打的。你再可憐,難道還有哺乳期的女人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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