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位于俄羅斯西北部,俄羅斯的第二大城市。整個城市由42個島嶼組成,由360多座橋梁連接起來,由于河渠縱橫、島嶼錯落,又被譽為北方威尼斯。
蘇韜和江清寒坐在一輛商務(wù)轎車內(nèi)。蘇韜不時地望向江清寒一眼,盡管她的眼里滿是風(fēng)景,但蘇韜明白,江清寒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她在緊張即將到來的會面。
終于抵達事先約好見面的一家咖啡館,江清寒一眼就看見遠處角落里的熟悉身影,雖然比起十多年前,他身材變得更加壯實,但棱角分明,充滿男人魅力的面容,卻并沒有太多改變。
蘇韜也看到了燕隼,他穿著短袖緊身t恤,將完美的肌肉線條全部顯現(xiàn)出來,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還真是個肌肉男!”
燕隼自然看見了江清寒和蘇韜,他的目光沒有任何波動,仿佛看著陌生人一樣,冷酷、冷血、無情。
坐在燕隼旁白的是一個俏麗的俄羅斯少婦,看樣子年齡在三十以上,屬于極其少有,過了年齡之后,沒有發(fā)胖、變得臃腫的俄國美婦。她的眼眸明亮,皮膚雪白,金色的頭發(fā)閃著光輝,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許是眼角的魚尾紋,略顯得風(fēng)霜了些。
不過,相比于江清寒,那俄國少婦也還是少了幾分獨特的韻味。
江清寒穿得極為清爽干練,襯衣、緊身七分褲,踩著一雙簡單的涼鞋,但得天獨厚的體態(tài),及婀娜裊娜的曲線,擁有東方女性特有的氣息和韻味,顯然更甚一籌。
不過,燕隼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身側(cè)俄國少婦的臉上,透著一股溫柔與沉迷,一只手握著她白膩的柔荑,輕輕地摩挲著。
阿加塔內(nèi)心甜蜜,盡管知道身邊這個男人,現(xiàn)在的柔情蜜意,更多地是表演出來,但她還是忍不住沉醉。
每一次與燕隼發(fā)生關(guān)系,阿加塔都是心甘情愿的,比起那個強奸自己,讓自己懷下孩子,不得不嫁人的已故丈夫而,燕隼顯然更有擔當和英雄氣概。
江清寒鐵青著臉坐下,望著丈夫和一個外國女人親熱,這種滋味覺不好受,但她壓制著心中的怒火,給自己安慰,至少他還是活著的,燕莎并非沒有爸爸。
“點一杯咖啡吧?”燕隼朝服務(wù)員招了招手,讓兩人看菜單。
蘇韜暗嘆了口氣,他不認識俄文,隨便指了指兩種咖啡。
“燕隼,你既然活著,為什么不回國,不回家?”江清寒終于還是忍不住,主動問道。
“第一,我不叫燕隼,我的名字叫做保爾。第二,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們要費盡心思地找我。至于愿意跟你們見一面,也是因為那個蠢貨安德烈的緣故。他是我的員工,我必須要讓他給我賣命?!毖圉篮芾淠卣f道。
“燕隼,你就是個混蛋!”江清寒少有的失態(tài),破口大罵,“你以為裝失憶就可以重新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嗎?我不需要你承擔什么責(zé)任,只是希望你回去看燕莎一眼,她身上流著你的血液。然而,她腦海中的印象,只是那幾張照片。”
燕隼有些不耐煩地盯著江清寒,不悅道:“這位女士,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燕隼,不是你的丈夫,更不是別人的父親。我叫做保爾,而且有自己的愛人。這位女士就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如果你一再羞辱我,別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會動你!”
蘇韜也有點看不下去了,譏諷道:“人可以無恥,可以下賤,但不能沒有底線。你裝模作樣,不承認自己的過去,完全就不是個男人。”
燕隼盯著蘇韜,目光如電,沉聲道:“請收回你的話!我之所以忍耐她的辱罵,是因為我不輕易動手打女人。如果你覺得我脾氣很好,那么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江清寒逐漸冷靜下來,她原本幻想過很多種見面的場景,但卻沒猜到結(jié)局會是這樣,燕隼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沒有舊情,仿佛冰冷的石頭,沒有了以前的溫暖和陽光,變得陰暗和暴戾。
“你就是個孬種!”蘇韜一字一頓地罵道。
燕隼冷哼一聲,迅速地揮出一拳,朝蘇韜的臉上砸去。蘇韜反應(yīng)很快,也是揮出了一拳。拳頭與拳頭碰撞在一起,兩人額頭上的青筋都暴突了一下。蘇韜強忍住拳頭部位,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感覺,至于燕隼也不好受,暗罵這臭小子的骨頭真他媽的硬!
“嘩啦!”
濃稠的混合著牛奶的咖啡潑了燕隼的一臉,警花江清寒恢復(fù)了自己特有的冷傲,果斷地轉(zhuǎn)過身,決絕地與蘇韜,沉聲道:“我們走吧!”
阿加塔連忙用紙巾幫燕隼擦拭,她不懂漢語,不知道燕隼和這兩人發(fā)生了什么沖突,但此刻眼神中充滿擔憂,燕隼看見了這個細節(jié),暗嘆了一聲,突然朝阿加塔復(fù)雜一笑,然后用俄語道:“明天我們?nèi)サ怯浗Y(jié)婚吧!你是我的妻子,杰尼斯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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