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接過組委會那邊商議的結(jié)果,登臺微笑著宣布:“兩位選手實力旗鼓相當,最終第二輪筆試結(jié)果,兩人打成平手。所以稍等片刻,我們將開始第三場比試!”
話音剛落,下面眾人議論紛紛,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形成這個結(jié)果,但大家都更加期待,接下來第三輪斗醫(yī)的形式和最終結(jié)果。
當然,目前蘇韜還是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即使第三輪自己輸了,他也能夠獲得平局,而濱崎雅真必須得贏。
金崇鶴無奈苦笑道:“沒想到評委這么不公平,明明你更勝一籌,但最終落到了個平局收場。”
蘇韜淡然一笑,道:“不,我覺得結(jié)果還是很公平的,能拿到平局,至少說明評委當中還是有人對中醫(yī)有些了解。如果沒有了解中醫(yī)的人,恐怕就會直接判我輸了?!?
金崇鶴回想起蘇韜在擂臺上,微微遲疑的那個瞬間,暗嘆了一口氣,恐怕他那個時候就知道這輪比試的正確答案是什么,只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非標準的答案,試圖搏一搏,同時也測試一下,評委組那幫人的深淺。
“放心吧,我的一位前輩在評委組當中,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他絕對會為真理而力爭到底?!苯鸪琥Q淡淡笑道。
蘇韜淡淡一笑,暗嘆了一口氣,今天這個斗醫(yī)的氛圍實在太古怪了,明明是華夏的國學,卻被一幫異國人評價醫(yī)術(shù),還真是個特別不舒服的經(jīng)歷。
同時,他也更加堅定信心,一定要改變這個現(xiàn)狀,讓華夏人在中醫(yī)領(lǐng)域重新掌握主導權(quán)。
濱崎雅真原本對自己這一輪斗醫(yī),信心十足,沒想到最終只撈了個平局,這讓他氣憤無比,下意識就想去找評委說理。
濱崎雅真怒氣沖沖地走過去,突然瞅見不遠處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微微一怔,連忙快步走了過去,因為他的恩師鬼冢獨守竟然出現(xiàn)了!
鬼冢獨守的身材不高,體型瘦削,滿頭銀色的白發(fā),留著很長的胡須,但膚色很光滑,一點不像個年近八十的老人,他多年之前就退出了醫(yī)界,幾乎不再為人治病,也極少出門。
前幾屆漢藥研討會,均曾邀請鬼冢獨守參加,但被他拒絕,以至于任何人都沒想到他會不請自來。
鬼冢獨守是漢方制藥的創(chuàng)始人,因此他的地位十分尊崇,不僅濱崎雅真看到他,倉橋哲人也看到了這位大人物的到來,不僅暗嘆了一口氣,先是智仁太子的到來,已經(jīng)出人意料,現(xiàn)在連鬼冢獨守也來了,這屆的漢藥研討會,因為從蘇韜和濱崎雅真的斗醫(yī),規(guī)格完全上了一個層次。
“師父,您怎么來了?”濱崎雅真向鬼冢獨守鞠躬施禮,好奇道。
“因為我想見見他?!惫碲*毷氐穆曇羯硢《判?,“被華夏譽為千年難得一出的中醫(yī)天才?!?
濱崎雅真暗嘆了一口氣,心中更是嫉妒蘇韜,憑什么師父也如此高看他的表現(xiàn)。
“我會贏他的!”濱崎雅真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嗎?”鬼冢獨守笑了笑,“我去和倉橋聊聊,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
濱崎雅真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鬼冢獨守,沒想到恩師還是跟之前一樣,對自己如此冷淡。不過,他還是受到了鼓舞和激勵,認為鬼冢獨守是為了自己來參加漢藥研討會,因此與蘇韜的第三輪斗醫(yī)絕對不能輸,這是拼上榮譽的最后一戰(zhàn)。
倉橋哲人跟鬼冢獨守握了握手,笑道:“鬼冢先生,您能來參加研討會,實在太榮幸了?!?
鬼冢獨守表情溫潤,笑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請吩咐!”倉橋哲人連忙露出凝重之色,沉聲問道。
“我希望第三輪斗醫(yī),范圍更加寬廣一點,不僅圍繞漢藥,而且要考核兩人的能力。漢藥不過是漢醫(yī)治病的一種手段,除此之外,還有問診技巧望聞問切,還有針灸,推拿,拔罐,艾灸,梅花針,放血療法等等,既然是斗醫(yī),我們要考驗兩人在漢醫(yī)上的綜合實力?!惫碲*毷仄届o地說道。
因為是漢藥研討會,所以前兩輪全部都是圍繞中成藥來進行比拼,但未免太狹隘了一些。
“既然鬼冢先生這么要求,那么我現(xiàn)在就去讓他們研究一下,準備什么樣的考題,比較合適?!眰}橋哲人笑著說道。
“題目我已經(jīng)幫你們準備好了?!惫碲*毷剌p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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