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三人與訪問團匯合后,匆匆趕回茨瓦內(nèi),抵達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多,姬湘君身體疲憊不堪,只覺得身上滑膩膩的,所以一打開房門,目標便是浴室。姬湘君是個女人,素愛干凈,奔波勞頓一天,尤其還在金礦待了很久,出了一身的汗,自己都覺得身上有股汗酸味,所以必須得趕緊洗澡。
等脫光了衣服之后,姬湘君突然想起一件事,光溜溜地從魚缸里走出,取出那個在金礦時海叔送給她的金礦石,用清水沖洗了一番之后,又躺進魚缸里,一邊洗澡,一邊把玩著金礦石,自自語道:“真好看!”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姬湘君洗好澡,穿了一身飄逸的純白色睡袍,披散著頭發(fā)走出浴室,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有好幾條未讀的短信,她嘴角浮出一抹溫柔,短信是自己的男朋友楊橋發(fā)來的。
楊橋是南粵省羊城市第一醫(yī)院的腦科副主任,比自己大五歲,姬湘君此次能夠順利通過選拔,進入訪問團,也是他出面幫自己爭取到的。因為楊橋知道姬湘君一直有個心愿,想把這個世界看遍了,于是給了她一個來到非洲的機會。
不過,姬湘君沒想到自己會陷入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她回去之后就要辭職,然后當蘇韜的仆人,那豈不是要離開自己現(xiàn)在的城市,然后跟楊橋分隔兩地?
姬湘君的心情很壓抑,她點開視頻通話,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很開心,“親愛的,我剛洗澡去了,所以沒能及時回復你的信息?!?
“洗白白了嗎?哎呀,真是可惜,你應該直播洗澡給我看,才能滿足我對你的思念?!睏顦虻男愿癖闶侨绱?,說話經(jīng)常會流露出色色的感覺。
“想得美!”姬湘君嘴角浮出微笑,若是換做其他人這么跟自己說話,她當然會生氣,但這是自己的男朋友,喜歡自己的身體,語調(diào)戲幾句,這是他的權(quán)力。
“南非的工作怎么樣?那個蘇組長,有沒有為難你?”楊橋微笑著問道。
“工作挺順利。我們今天去自由州考察,我還得到了一塊金礦石,拿給你看看?。俊奔婢觳脚艿皆∈覂?nèi),將金礦石放在攝像頭的面前,“據(jù)說這里面百分之七十都是金子?!?
楊橋卻是有些不屑一顧,“沒有經(jīng)過提煉的金礦石,就是一文不值的石頭。放心吧,等咱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買許多金器,什么金戒指、金手鐲、金項鏈,金耳飾,讓你風風光光,披金戴銀地成為楊夫人,怎么樣?”
“真是庸俗!”姬湘君沒好氣地白了楊橋一眼,“你知道我不喜歡金子?!?
楊橋輕輕地拍了拍腦門,“對哦,你喜歡鉆石,到時候我會給你鉆戒,鉆石項鏈,如何?”
姬湘君氣不打一處來,“我是覺得這個金礦石是原生態(tài)的,沒有經(jīng)過工業(yè)處理,所以特別美。對了,你知道蘇組長,今天得到的是什么嗎?”
“什么?”楊橋聽到姬湘君提到蘇韜,語氣明顯有所變化。
“他得了一塊狗頭金。我在網(wǎng)上查過,狗頭金非常少見,價格是市場上金子的十倍?!奔婢拥卣f道。
楊橋哦了一聲,皺眉道:“那他運氣還真夠好的。對了,他今天沒有為難你嗎?”
姬湘君一直在楊橋面前都在抱怨蘇韜,管理醫(yī)療組成員是多么的苛刻,所以也讓楊橋?qū)μK韜的印象不是特別好。
“今天他還算正常吧,因為他治好了南非副總統(tǒng)馬蒂爾的病,所以現(xiàn)在訪問團所有人都把他當成英雄一樣看待,你沒看到他有多臭屁呢?!奔婢鷼獾卣f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此刻的確處于巔峰,但未來誰也說不定。你就忍耐幾天吧,等回國之后,就會脫離他的陰影了?!睏顦驕厝岬匕参康?。
男人都是這樣,遇到比自己優(yōu)秀的同性,內(nèi)心會生出嫉妒,同時擔心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會被優(yōu)秀的同性給搶走。楊橋也不能例外,他潛意識里會擔心姬湘君和蘇韜朝夕相處,會不會被蘇韜所吸引。等到姬湘君又開始說蘇韜的不是,楊橋的憂慮稍微緩解不少。
“好啦,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棒的?!奔婢苈敾?,對楊橋的心思很了解,“在等幾年,你肯定在比他更加出色和有名,成為華夏第一名醫(yī)。”
“沒想到我媳婦的野心這么大,想成為華夏第一名醫(yī)的妻子,行吧,我努努力,完成你的這個夢想?!睏顦驑泛呛堑卣f道。
“嗯,等你成為華夏第一名醫(yī),我才會答應嫁給你哦。”姬湘君笑著說道。
微微一愣,楊橋撓了撓頭,訕訕笑道:“感覺把我自己繞進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