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侍應(yīng)生皺了皺眉,欲又止。
可是這兩杯是新娘子特別吩咐,說單獨給最后進來的這兩位客人。
“是,知道了?!毕肓讼?,侍應(yīng)生最后還是沒把疑惑說出來。
婚禮的負責人是傅湘婷,他自然得聽負責人的。
至于特別答謝、三千塊一杯的酒,不是他不給這兩位客人,是負責人說不給。
“去吧,好酒要招待貴賓,我哥通事朋友那一桌,這酒送過去了嗎?”傅湘婷問道。
侍應(yīng)生點點頭:“已經(jīng)有其他人送過去了。”
“那就行?!备迪骀脭[擺手,轉(zhuǎn)頭狠狠瞪了王菊一眼:“就你這窮酸樣,還想來我家酒席蹭吃蹭喝?讓夢去吧!”
王菊氣得牙癢癢,她不跟傅湘婷繼續(xù)抬杠,而是用實際行動。
徑直走向其他桌,見侍應(yīng)生端著托盤在送‘特別答謝’,她直接搶走一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喝完后,還朝傅湘婷挑釁地勾了勾嘴角:“三千塊一杯啊,我覺得味道沒什么特別啊?!?
傅湘婷氣得咬牙切齒。
她搞不懂,大哥為什么要把這個鄉(xiāng)巴佬請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怒急攻心,還是別的原因。
不一會兒,傅湘婷就覺得全身燥熱。
酒店暖氣恒溫調(diào)至24°,所以肯定不是暖氣的問題。
她覺得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
“媽,我去樓上換身衣服,這條裙子太厚了,穿著怪熱的,后背全濕了?!?
她走到劉春花跟前交代了一句。
劉春花點點頭,抬眼一看,女兒后背果然濕了一大片。
她有些納悶,這都入冬了,哪里會這么熱啊。
說到底還是年輕人身l好,活動活動就出汗。
“你去吧,這里有你堂姐招呼客人,等會兒你下來時先吃點飯,不急。”
劉春花看向不遠處左右逢源的傅秋梅。
傅湘婷努了努嘴:“瞧把她能耐的,不就是兒子拿到了漂亮國的綠卡嘛,整得好像他兒子是當了漂亮國總統(tǒng)一樣?!?
“行了,你快去吧。”劉春花推搡著女兒。
傅湘婷心里很不痛快,氣呼呼地離開。
她忙前忙后,也沒見親戚們對她那么殷勤啊。
傅秋梅什么也沒干,就招呼了兩下,瞧瞧那群狗眼看人低的親戚!
一路乘坐電梯上樓,傅湘婷心里都不是很痛快。
這跟她原本設(shè)想的哥哥嫂嫂婚禮完全不一樣。
原本她以為自已能在這場婚禮上成為焦點呢。
傅湘婷一邊想著,一邊找到新娘的更衣室。
“小嫂子,你在嗎?我要來換條裙子?!?
她走進套房里,發(fā)現(xiàn)客廳空空如也。
沒人回應(yīng)她,她便自顧自朝另一間小房間走去。
伴娘的衣服全都在這間房間里,她的也在。
因為套間沒人,所以她換衣服的時侯就沒關(guān)門。
誰知身上的裙子剛脫掉,忽然身后就來了人,把她死死抱住。
“寶貝……你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