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昌盛,你是人......是鬼?”
寧元正反應(yīng)過來,顫聲問道。
寧昌盛說道:“六叔公,我當(dāng)然是人了。我沒死,剛剛不過是裝死罷了?!?
“裝死?”
眾人全部怔住。
“對?!?
寧昌盛點(diǎn)頭,“我要是不裝死,又怎么會知道和我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心思如此歹毒,為了家產(chǎn),不惜謀殺親夫?!?
“什么?”
“想害死昌盛的是玲花?”
眾族老們再次大驚,眼神看向了王玲花,不敢相信這個事實(shí)。
“昌盛,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可沒有要害你,害你的是寧北那小子。”
王玲花還在狡辯,“玉虎墜是他送的,不是我。”
寧昌盛從床上站起身,一步步朝王玲花走近,“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
“半月前,你叫川兒取走我脖子上戴的玉虎墜,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說了嘛,我讓廟里的高僧特意給你的玉虎墜開光了。”王玲花說道。
寧昌盛說道:“那剛才寧管家說你叫川兒拿走了我戴的玉虎墜去寺廟開光,你為什么不承認(rèn)?”
“既然給玉虎墜開光的是得道高僧,為什么連玉虎墜是件邪物都看不出來?”
“王玲花,我還沒有老糊涂,不會分辨是非?!?
王玲花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知道陰謀是徹底敗露了。
當(dāng)即也不再裝了,
她翻臉道:“是,我承認(rèn),那玉虎墜是我做的手腳,我就是想要你死,并且,我還要把你的死因栽贓陷害給你最疼愛的兒子,然后利用寧家這些族老宗親們,把你最疼愛的兒子趕出寧家,這樣的話,寧家的家產(chǎn),就是我們母子倆的。”
聽到這,寧家眾族老面色皆變。
他們?nèi)f萬沒想到,王玲花這般歹毒。
剛才差點(diǎn)中計了。
“可惜了,事情最后還是敗露了?!?
王玲花一臉惋惜,“我現(xiàn)在特想知道,你的病是怎么好的,真的是那小子給治好的?”
王玲花的眼神看向了洪宇,至今想不通洪宇這么一個毛頭小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把寧昌盛給治好的。
寧北說道:“王玲花,你說對了,我爸身上侵染的邪氣,正是小神醫(yī)給驅(qū)除的,小神醫(yī)不但把我爸身上的邪氣給驅(qū)除了,甚至還推斷出了幕后兇手是你,剛才,我們不過是陪你演了一場戲罷了,不然,你也不會暴露自己。”
王玲花笑道:“還真是一場好戲啊,不得不說,你們的確把我騙了,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母子受到懲罰嗎?”
“休想!”
王玲花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陰沉,只見她朝一旁的老道士說道:
“玉虛真人,你今天只要把這房間里所有反對我的人變成殘廢,我保證,今后寧家所有出產(chǎn)的玉石,都供你挑選,你想要多少拿多少,從今以后,你便是我寧家的供奉?!?
“夫人,放心好了,這些人交給我處理吧?!?
老道士點(diǎn)頭說道,隨后祭出后背的桃木劍。
“急急如律令,給我爆!”
他手揮桃木劍,朝著房間墻壁上用力一刺。
“砰”的一聲巨響。
墻壁竟然被他這一劍給刺穿了,留下一個巨大的洞口。
洞口處,彌漫著硝煙。
房間內(nèi),眾人都被老道士展現(xiàn)出來的驚人手段給嚇傻了。
幾個膽小的,身體已經(jīng)在不由自主地發(fā)抖。
寧昌盛和寧北父子倆的臉色變得凝重萬分,他們?nèi)f萬沒想到眼前老道士有這等本領(lǐng),今天寧家怕是要大亂了。
“剛才這一劍,只是我的下馬威而已?!?
“待會你們當(dāng)中,誰要是不聽話,我這一劍,可就要往他們身上刺去了?!?
老道士的話充滿了威脅。
“我在這宣布,從今天開始,夫人的兒子寧川,便是寧家下一任家主,同意的話,就站到我身后來。”
老道士說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幾個原本就和王玲花走得親近的族老,立即舉手同意,并走到了老道士的身后。
“你們呢?”
老道士看向了其它的寧家族老,眼神中滿滿的殺氣。
害怕被一劍給刺死了,又有幾個族老做出了選擇。
“昌盛,對不起,反正寧川也是你兒子,支持他也沒什么錯。”
說罷,這幾個族老也陸續(xù)走到了老道士身后。
最后,眾族老中,只剩下了寧元正一個人還沒做出選擇。
“六叔公,你最好考慮清楚一點(diǎn),別一大把年紀(jì),還犯糊涂。”王玲花說道。
寧元正哈哈笑道:“王玲花,你的這些把戲嚇唬他們還行,想嚇唬我?你還嫩了點(diǎn),老夫今年八十八,也沒多少壽了,還怕死嗎?”
“死了也不就是兩眼一閉的事,正好,我下去找我那幾位兄長聊聊天,好久做夢都沒夢到他們了,怪想念的?!?
“昌盛啊,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六叔公差點(diǎn)被陰險小人利用了,在這跟你道個歉?!?
“寧北,太叔公剛才錯怪你了,也在這給你道個歉?!?
“不過,在太叔公心里,你才是寧家未來的繼承人?!?
“六叔公。”寧昌盛眼眶濕潤了。
“太叔公,我不怪你?!睂幈边煅实?。
王玲花臉色鐵青一片,“敬酒不吃吃罰酒,玉虛道長,拜托你了?!?
玉虛道長點(diǎn)頭,二話不多說,一劍刺向了寧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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