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閑在尸體面前蹲了下來,而后用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番。
從脖子,到肚子。
好一會兒后,蘇閑拿出了一枚銀針,輕輕地刺在了尸體的肺部。
當銀針拔出之后,蘇閑看了一眼,而后將銀針交給了吳敬業(yè):“去檢測!”
吳敬業(yè)點點頭,親自帶著銀針走了出去。
“蘇閑,怎么了?”白露不解的詢問。
蘇閑看向楊國慶,用紙巾擦了擦手:“這個女人身上的病還不少,但是,都不足以讓她死去?!?
“銀針,我讓吳敬業(yè)去化驗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是被毒死的。”
“而下毒的人……”
說到這里,蘇閑轉(zhuǎn)向了王淮安:“應(yīng)該是你們姐妹幾個吧?”
轟轟轟??!
當蘇閑的話音落下,所有人不禁是大驚失色,就連白露的臉色也變了。
楊國慶一連深呼了幾口氣,腳下不停地后退著。
蘇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而后將手機的免提打開,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電話,打給了張若萱。
“喂,蘇閑……”張若萱很快接聽,開口道。
她的聲音,很清晰的從手機里傳來。
蘇閑說道:“去給我查一下人,他叫王淮安,照片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把他祖宗十八代給我查出來?!?
張若萱在榕城人脈很廣,蘇閑交給她的事,基本不算什么事情。
“電話先別掛,我打電話幫你查一下!”
大概三分鐘左右,張若萱說道:“我一個朋友把王淮安的資料發(fā)過來了,我來給你說一下。”
所有人都能聽到張若萱的話。
“這個王淮安有三個姐妹,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父親早年病死,母親名叫楊鳳蘭,資料上看,王淮安和三個姐妹,沒有人愿意贍養(yǎng)她,把她送進了養(yǎng)老院?!?
“而且這些年,楊鳳蘭經(jīng)常被他們幾個虐待,為此還出了好幾次警。同時,這個王淮安賭博被抓了幾次。今天上午,王淮安親自去了養(yǎng)老院,把她接了回來?!?
聽著張若萱的話,蘇閑笑了笑。
而在場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靠,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兒女?”
“畜生??!”
不少人怒罵起來。
蘇閑將王淮安提了起來,舉過了自己的頭頂。
蘇閑道:“兄弟,我來推理一下。楊國慶找到了你,答應(yīng)給你一筆錢,讓你喂自己的老母親吃藥,但她來醫(yī)院,死在我丈母娘的辦公室。”
“是嗎?”
蘇閑反問。
“你你你……你一派胡?!蓖趸窗不氐?。
“沒錯,你別亂說,這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楊國慶這時候也急了。
蘇閑并不著急,拍了拍王淮安的臉:“你確定,我是在一派胡嗎?”
“我我我……”王淮安滿臉驚慌。
“王淮安,注意你的語?!睏顕鴳c沖王淮安吼道。
蘇閑咧嘴一笑,沖王淮安道:“沒關(guān)系,我來護著你,你只需要把你想說的話,大聲的告訴我!”
“什么?王淮安,你……”楊國慶已經(jīng)慌了,瘋狂地吼道。
“快,來人,給我堵住他的嘴?!睏顕鴳c喝了一聲,快速地朝王淮安沖了過去。
在楊國慶沖來的瞬間,王淮安吼道:“我說,我全都說,是楊國慶指使的,他給了我三千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