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沈南枝這樣嬌弱的女子,今夜差點失了清白,若不是因為他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事后她如何承受得住
門外,小廝前來給管家稟報太子妃那邊的消息。
管家頓時有些汗顏,他走到了門邊,對著屋內(nèi)的蕭遲說道:殿下,太子妃那邊請殿下您過去。
聽到是蘇晴想要見自己,蕭遲的眉頭便皺了起來:不見。
可是太子妃說,如果殿下不見的話,太子妃就要......就要......投湖自盡。
聽到蘇晴要投湖自盡,蕭遲原本的那顆心有動搖了起來。
蘇晴雖然喜歡鬧小孩子脾氣,但從來也沒有說過要自盡的話。
咳咳!
就在蕭遲猶豫的時候,床榻上的沈南枝卻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蕭遲看著沈南枝痛苦虛弱的模樣,他原本動搖的心也變得不再動搖。
蕭遲冷漠的說道:去告訴太子妃,如果她再怎么胡鬧下去,這太子妃的位置......她就不用做了!
聞,管家詫異地抬起頭來。
從前太子和太子妃就算是偶爾有吵架,但也不過是打情罵俏,從來也沒有這么嚴(yán)重過。
如今這幾天是怎么了
還不快去
是、是。
管家不敢耽誤,他連忙站了起來。
慢著!
殿下......
......讓人看住了太子妃,別真的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舉動來。
聽到蕭遲這么說,管家才松了口氣。
他們家太子向來都是嘴硬心軟,看來心里還是在乎太子妃的,只是在氣頭上,所以才說了這些氣話。
殿下放心,奴才一定能夠讓人好好的看住了太子妃,絕不讓太子妃出事。
嗯。
等到管家和太醫(yī)走了之后,蕭遲才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沈南枝。
熟睡中的沈南枝安靜而又美好,那蒼白的臉上滿是脆弱,讓蕭遲忍不住的想要撫摸一下她的臉龐。
門外,紅珠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jìn)來,說道:殿下,藥房的人說已經(jīng)開始煎藥了,只是還要半個時辰,奴婢想要為小姐擦拭一下身子......
放下吧。
蕭遲淡淡的說道:孤為她擦。
聞,紅珠愣住了。
太子......要親自為他們家小姐擦身子
不過紅珠只是愣了一瞬,她很快就將銅盆放在了一旁。
蕭遲像是對待一件寶貝一般,輕輕為沈南枝撥弄了一下頭發(fā)。
他用浸透了的絲巾為沈南枝一寸寸的擦拭著身體,從臉頰,到脖頸,再到鎖骨、手臂......
蕭遲看著沈南枝被撕破的衣裙,一時不知要怎么繼續(xù)向下擦拭。
巾帕停留在了沈南枝起伏的胸前,卻怎么也不能繼續(xù)下去了。
最后,蕭遲只能去擦拭沈南枝的雙腿,最后他擦拭著沈南枝的雙足。
殿下......妾身不是故意的......
床上的沈南枝喃喃著,蕭遲愣了愣。
難道......他對沈南枝當(dāng)真很差嗎
即便是在夢里,沈南枝都在害怕。
仔細(xì)想一想,從第一天沈南枝進(jìn)門,他就一直在給沈南枝難堪。
他不顧外人的眼光,讓她一個人在丫鬟的攙扶下在新婚之夜走了后門。
他任由她被蘇晴責(zé)罰,明知道她的身子虛弱,他卻只是因為猜忌和試探,而選擇了冷眼旁觀。
可從頭到尾沈南枝都未曾做錯什么,甚至還恭順謹(jǐn)慎的幫助他向?qū)m中隱瞞二人未曾圓房的事情。
就連蘇晴負(fù)氣出走,她都會不顧安全跑出去尋找。
明明是他們先對不起沈南枝。
可他這幾天都做了什么
蕭遲的手不自覺的撫摸在了沈南枝的眉眼處。
這樣的女子,本應(yīng)得到這個世上最好的......
殿下,藥已經(jīng)煎好了。
門外,紅珠將藥端了進(jìn)來。
蕭遲這才收回了觸碰沈南枝眉眼處的那只手:放下,孤親自喂。
是。
紅珠退了下去。
蕭遲將沈南枝抱在了懷里,沈南枝的身體很軟,而且燙得很,她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是蕭遲從未聞過的香味,如空谷幽蘭般沁人心脾。
沈南枝昏睡著,藥根本喂不進(jìn)去,藥汁更是順著沈南枝的唇角流到了沈南枝的胸前。
蕭遲下意識的用巾帕去擦拭,可卻在手觸碰到沈南枝的肌膚時,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喉嚨。
因為風(fēng)寒發(fā)熱,沈南枝的呼吸略顯急促。
連胸口都起伏不定。
蕭遲本想要抽回手,但是身體卻誠實的與沈南枝更加貼近。
懷里的女子不自覺在他的懷里蹭了蹭,蕭遲這才忍不住的將沈南枝壓在了身下。
女子身體的芳香,還有柔軟的腰肢,無一不在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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