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睖乩椟c了點頭。
周淮青笑著戳穿她的心思,“我以為你會說你也去找一個,這樣才公平。”
以溫黎的性子,她的確有可能做出同樣的行為來選擇報復(fù)周淮青,從而達(dá)到她心中頑強認(rèn)定的“公平”二字。
所以在被對方一眼看穿自己的想法后,她拔高了幾個音調(diào),“周淮青,你嚴(yán)肅點,我沒有再跟你開玩笑?!?
周淮青咬了口溫黎的肩膀,“周太太,我們結(jié)婚才不到一個月,你就開始跟我討論離婚的話題,會不會不太好?!?
這個行為在他看來一點也不嚴(yán)肅。
“就算你想跟我離婚,也用不著花費這么長時間鋪墊?!?
“而且,這些話不是應(yīng)該在婚前要求聽起來會比較靠譜嗎?”
她想說來著,那不是結(jié)婚結(jié)得太突然,她在當(dāng)下根本無法消化完全,怎么可能還有閑心想到這些。
確實是她不謹(jǐn)慎了。
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下次她一定會慎重,再慎重。
“況且,最該擔(dān)心的人是我好不好?”
溫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周淮青邊說,他的手繞過溫黎的后腰,覆在了上面。
“嗯……”
他聽著溫黎微弱隱忍的聲音,另一只手附在她的脖子上,將臉貼在她的胸前。
“我又沒有余情未了的前男友、前未婚夫三天兩頭地找上門,還有曖昧不清的相親對象約吃飯、約看電影,還約著在車上接吻?!?
“我沒有?!彼龂?yán)詞否認(rèn)道。
她什么時候余情未了,又什么時候跟人曖昧不清了。
還有接吻,完全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沒有什么?”
很快周淮青就反客為主,倒打一耙的功夫簡直是信手拈來,被他煉得爐火純青。
他含了上去輕輕咬,“沒有余情未了,還是沒有在車上接吻?”
溫黎被他折騰得氣息混亂,“都沒有,你別冤枉我?!?
她同周淮青解釋著那天晚上在車上發(fā)生的全部經(jīng)過。
他們根本就沒有接上吻。
周淮青的心思完全不在意她說的那些話上面,“那吃飯、看電影也是我冤枉你了?”
溫黎拿他沒辦法,無可奈何道,“我跟你說不清,一碼歸一碼,那個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周淮青慣會的就是偷換概念,完全不講道理,他們說的完全就不是同一個情況。
不能混為一談。
“我沒同意算什么分手?!?
“分手又不是離婚,不需要你同意?!?
“我受傷了。”周淮青委屈巴巴道。
溫黎被他折騰得有些難受,“周淮青,你別再胡攪蠻纏了?!?
整個人都在他的把控下,完全沒有任何主動權(quán)。
“怎么胡攪蠻纏?”
周淮青再一次覆身上來,“你教教我,我不會?!?
他抱著溫黎。
最后周淮青趴在她身上,他沒有說他不會出軌,也沒有說他不會有別人。
而是說,“溫黎,我不會跟你離婚。”
他不會離婚,永遠(yuǎn)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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