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老人說道:“有至尊隕落了,至尊隕落,道身化成光羽,這光羽的氣息略帶著一股天火意志,看來死的人是南宮云。”
東方玉卿說道:“古來大戰(zhàn),很少有至尊會隕落,南宮云在劍閣被太邪天兵傷到,可即便如此也不該受傷而死吧?”
劍老人說道:“五大至尊,實力不分伯仲,瑤池至尊已經(jīng)隕落,老秀才和妙觀音不會聯(lián)手,單以一人之力很難將受傷的南宮云誅殺,若不是拼得天崩地裂,就必然有新的至尊誕生,不然不可能殺了那個老家伙。”
陰山地宮,老秀才突然抬起頭往向天空中飄落的光羽,說道:“看來南宮云還是死了?!?
楊玄宗大驚,說道:“南宮云身為至尊,怎么會死?”
老秀才說道:“雷音的小活佛覺醒了兩百年的禪宗金身的功力,險些斬了那條從龍脈中爬出來的白蛇,順便捏碎了南宮云的道身,他的功力極不穩(wěn)定,隨時有可能兵解,不足為患,只是可惜了煉日鼎的下落,到現(xiàn)在還沒查出具體位置?!?
楊玄宗問道:“煉日鼎到底有何稀罕之處?”
老秀才說道:“具體我也不知,只知道煉日鼎中有一門天地禁術,堪比我楊家天書,我讓你去取龍鳳果的果實你找到了沒有?”
楊玄宗聞,連忙從懷里取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果實,果實鮮紅而奪目,散發(fā)強烈的香氣。
老秀才點頭說道:“既是如此,那就由你來辦這件事情吧,現(xiàn)在楊浩正在雷音寺,那妖王與他形影不離,你在雷音寺后方幾十里的荒漠中布下一門伏獸陣法,將這顆龍鳳果放在陣法中央,要不了多久妖王就會前來,到時候第一時間殺了它,圣藥園無主,你便可以控制圣藥園回到陰山?!?
楊玄宗疑惑道:“那妖王非比尋常,我該如何殺它?”
老秀才揚手從袖中甩出幾根黑色的釘子,他說道:“這是噬魂釘,已經(jīng)被我祭煉多年,殺那頭妖王不成問題,不要驚動了玄佛寺的人。”
“知道了父親。”楊玄宗說道,他剛要轉身走出地宮,卻又轉身回來。
“怎么了?”老秀才問道。
楊玄宗說道:“楊家已經(jīng)沒有一兵一卒了,只剩下一下看門的管家,和少數(shù)幾個管理藥山的煉丹長老。”
老秀才說道:“大世之爭,就是強者之爭,召集再多的烏合之眾也沒有半點作用,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要辦砸了,以你的功力,就算被玄佛寺的和尚發(fā)現(xiàn)也可以全身而退?!?
“是?!睏钚趹艘宦?,退出老秀才的視線。
而此時在南海的一處尼姑庵中,周曼曼正在打坐練功,身上散發(fā)溫和的光芒,將她襯托如神女下凡。
周曼曼睜開眼睛,看著庵中不知道何時就站在這里的妙觀音說道:“前輩,觀音庵的道術果真神奇,光這幾個月來我的功力就到達元嬰境。”
妙觀音點頭,說道:“我傳你的功法修煉得怎樣了?”
周曼曼說道:“須彌神功已經(jīng)練至第五層,每日都有精進,但大衍周天經(jīng)實在是難練,晚輩至今仍然不得門道?!?
妙觀音說道:“須彌神功為本門必修的基本功法,你能在短時間內練至第五層已經(jīng)不容易,而大衍周天經(jīng)是祖師泥菩薩傳下的蓋世絕學,我練成時足足需要一百年,這里面有一門禁術,叫天怒境,你一定要將天怒境的口訣記清楚,此法威力絕強。”
妙觀音正說著,忽然抬起頭看向天空飄來的光羽,她皺著眉頭說道:“南宮云死了?”
“前輩,南宮云是誰?”周曼曼問道。
妙觀音說道:“神蛇教的至尊,與我功力相當?!?
“道門大劫,連至尊都無法躲過?”周曼曼疑惑道。
妙觀音說道:“當日在劍閣之中,我和老秀才入虛空一戰(zhàn),竟然察覺不到他的功力虛實,后來一股邪力切裂虛空將我和他逼出,正是太邪天兵的力量,太邪天兵被楊三千的兒子楊浩所得。”
“楊浩?”周曼曼聽到楊浩的名字眼中閃爍出別樣的神采。
妙觀音點頭,楊浩的名字如今天下皆知,之前在泰山一役中都已經(jīng)很出名了,妙觀音繼續(xù)說道:“不過這孩子受了天罰,產生天道之傷,命不久矣,他隕落之后,太邪天兵又要易主,倒時恐怕還要引起一場不小的紛爭。”
“你說什么?天道之傷?”周曼曼面色蒼白?!八攀裁淳辰?,怎么會受到天罰?”
妙觀音搖頭,說道:“按理說只有大乘境和渡劫境的人才會有天道之傷,他的傷的確蹊蹺,若是渡劫境的人受了天道之傷還可以嘗試渡劫,九死一生飛升成紅塵仙,可他現(xiàn)在才是道果境,天道之傷會拖慢人修煉的進度,能維持修為已經(jīng)不錯,更別說日益精進?!?
“前輩,我想去中州,楊浩,是我未婚夫?!敝苈f道。
妙觀音不知道周曼曼和楊浩還有如此關系,不然也不會直楊浩命不多時,她面色詫異,隨即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去一趟中州,正好神蛇教有一口鼎,是八大圣物之一,若是能尋到那口鼎說不定可以銷毀生死簿?!?
周曼曼點頭,向妙觀音道謝道:“多謝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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