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著豆丁的肩膀說道:“把你曼曼姐好生安葬,我去救人,記住,如果今晚我沒有回來,你一定離開這里,等你長大了,你就是當世禪宗,將來找到雨師姐,和他一起鏟除宋千秋。”
“楊浩哥哥你帶我一塊去。”豆丁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掙開豆丁的手,施展時光漫步轉(zhuǎn)瞬消失在清涼觀前。
“為什么你們都不帶我,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倍苟】藓暗?。
泰山之上,我從虛空中一步踏出,封禪臺一片狼藉。
整座泰山,血流成河,無數(shù)的陰兵尸體和長矛橫倒,山河盡毀,顯然經(jīng)過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戰(zhàn)斗。
在泰山之上,玲瓏塔下,宋千秋正運功療傷,白袍老秀才和妙觀音身體殘破,身上到處都是傷。
而在他們的對面,楊三千也渾身是血,他的旁邊,只有手持鬼王大戟的鐵牛還屹立不倒,其余人盡皆死去。
“老大!你怎么來了!”鐵牛叫道。
我落在云曦和姬瑤的身旁,看著她們的尸體,眼淚順著鼻翼滴下來,小聲喊著:“云曦,娘。”
在他們的旁邊,郭道真的尸體也安詳躺在那里,我站起身來,從氣海內(nèi)將太邪天兵祭出,太邪天兵出,空間扭曲,泰山之上的氣流變得躁動不安。
宋千秋皺著眉頭,他看著我說道:“你果然還沒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現(xiàn)在這些人已經(jīng)被我殺得七七八八了,有老秀才和妙觀音,我看你門三個殘兵敗將怎么跟我斗!”
楊三千一步上前,我攔住他說道:“我來就可以了?!?
楊三千面色蒼白,點了點頭,向后退去。
我眼睛通紅走上前,白袍老秀才雙袖展動,面前劃出一面虛空水幕,他透過虛空水幕一拳轟來,山脈炸裂,鴻溝裂開,我大吼一聲,迎著白袍老秀才的拳風,一劍刺透,太邪天兵穿過老秀才的虛空水幕,直接刺穿白袍老秀才身體,劍身扭轉(zhuǎn),將白袍老秀才挑在一旁。
白袍老秀才身形踉蹌,看向自己胸膛上的窟窿,太邪天兵的邪力在他體內(nèi)肆意破壞,白袍老秀才體內(nèi)鬼氣爆發(fā),身上黑氣直冒,他的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然后又看向我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劍橫掃,白袍老秀才的頭顱拋落。
飛升仙丹極大地提高了我的戰(zhàn)力,當初周曼曼還是元嬰境的時候得到周曼曼,短短數(shù)日就步入大乘境,而我本就是大乘境,得到飛升仙丹,雖還有至尊瓶頸沒有沖破,但功力已經(jīng)是至尊。
白袍老秀才和妙觀音經(jīng)過和眾人大戰(zhàn)已經(jīng)打得筋疲力盡,雖是死人傀儡可以不眠不休,但道術(shù)的消耗短時間內(nèi)無法得到補充,此時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根本敵不住太邪天兵之威。
妙觀音的大手向我抓來,我一劍劈去,妙觀音想要躲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定在原地,她雙臂環(huán)繞,身上出現(xiàn)泥菩薩之身,泥身當即碎裂,妙觀音倒飛出去。
妙觀音從地上站起來,身上被太邪天兵的邪力震出一道道血痕,她雙掌匯聚,施展天怒境將我籠罩在其中。
我以太邪天兵同時施展破界術(shù)和裂天道的百倍加成,一劍轟向妙觀音。
遼闊的蒼穹之上,突然裂開一個黑洞,像是宇宙被劈開,裂天道加持太邪天兵之力,力量之大,毀天滅地,只見一道身長十萬丈的神兵橫在高天,寬比山岳,一劍轟下,氣壓山河,整座泰山瞬間被劈開。
楊三千和鐵牛被劍氣余威轟飛出去,太邪天兵劍氣的目標指向妙觀音,同時還有她身后一臉驚恐的宋千秋。
我氣息微喘,手腕發(fā)麻,太邪天兵加上裂天道太過霸道,將我右手的經(jīng)脈都震斷,整個人氣息不穩(wěn)。
楊三千和鐵牛在震耳欲聾的響動中從廢墟中爬出來,看著被夷為平地的泰山,看向太邪天兵所指之處。
妙觀音的天怒境被一劍劈散,她的身體也從中間被劈開,在她身后,玲瓏塔旁邊,宋千秋氣息微弱,全身痙攣,血肉模糊。
我拾起地上的太邪天兵走到宋千秋面前,宋千秋咬牙切齒地說道:“只可惜沒把你身后那兩個宰了,還有雨師洛跟那個小禿驢,陰兵尸鬼將會對他們進行無窮無盡的追殺,我要你也孤身一人!”
我一劍刺穿宋千秋的眉心,將他釘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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