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傭兵都臉紅紅的跑回了傭兵隊,準(zhǔn)星的手里面竟然抱著把加特林四管機(jī)槍。
“隊長,你看,你看,好多槍呀。里面還有,都是精品,都是改裝過的!拿到黑市上都是無價寶呀!”
“放回去。再無價寶也是別人的東西!”隊長一邊教訓(xùn)不懂事的隊員,一邊尷尬偷瞄布郎。
布郎沒有理他們,眼神一直盯著面前的大門,臉上一片桃紅,手捂胸口,像是心臟承受不了他的激動。杰克趕緊去扶他可是卻被他給一把推開,他整了整身上的迷彩服,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猜測過門後面有什麼,但從大家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都沒有想到。
門後面會是一張桌子準(zhǔn)確的說是一張插滿了各式各樣軍刀的桌子一把插滿軍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樣的軍刀,有的是大家都見過的各國部隊裝備的軍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制的。足有三四百把,把一張長條形的桌子扎的滿滿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掛著一個士兵牌,士兵牌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和外面門上一樣的牙齒浮雕。有的刀都銹蝕了,可大部分都還是新的一樣,閃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頭了,樣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洼。
上面有兩把刀最引人注意。一把是血紅色的帶手盔的超大號的異形戰(zhàn)壕刀。另一把是一根樣形奇怪的三棱軍刺,軍刺是扎在一本日記旁。日記本是那種很復(fù)古的牛皮封面上面一塊黑一塊紅的不是知是什麼??瓷先ズ苡心觐^了,從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紙張都有點發(fā)黃了,布郎,一邊顫抖的撫摸著桌沿,一面圍著桌子轉(zhuǎn),點著桌上的刀子念著什麼,只有邊上的杰克能聽到他念的是一串名字,“大熊。快慢機(jī)。大巴克,小巴克。騎士。美女。小貓??斓丁弊钺嵴驹谧铒@眼的那兩把刀面前。對著夾在中間一把m9軍刀說起話來:“隊長。我回來了。扳機(jī)回來了?!毖蹨I隨著聲音滑落下來。
過了好久時間,布郎還在哭。杰克和其它傭兵感覺腳下的開始震動,而且越來越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火山要爆發(fā)了。
“布郎叔叔。布郎叔叔,不要哭了。火山要爆發(fā)了。!火山要爆發(fā)了!”看著布郎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杰克沒辦法只好一巴掌打在布郎背上,“吧”的一下,聽聲音就知有多痛了,布郎卻只是神情有點恍惚的抬起頭看了看杰克,好像在怪杰克打斷他緬懷過去時光。
“火山要爆發(fā)了!”杰克使勁在他耳邊叫到。杰克的叫聲和越來越強(qiáng)的震動讓布郎回到現(xiàn)實中。
“喔。我知道了!不要緊,不要急!”布郎一點緊張的神色也沒有。
其它的人的發(fā)青的臉色明顯告訴布郎,他的安慰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其它人都出去吧。杰克。留下來。”
杰克本來都轉(zhuǎn)身都準(zhǔn)備走了,聽到布郎的話,苦著臉轉(zhuǎn)過身?!安祭墒迨逦疫€年青,你放我一馬吧”
布郎沒理他,從身上把佩刀拔了下來,將自己的士兵牌纏在刀柄上,用力扎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了那把三棱軍刺邊上的日記,遞給杰克。
“拿著!別掉了?!?
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桌子。頭一甩布郎率先走了出去。
坐在山頭上大家看著從火山口涌出的溶巖和泥石流把剛才的洞口所在的山坡給埋的嚴(yán)嚴(yán)實實。大家都吸了口冷氣,要是晚出來一會,大家全都要活埋在里面。
“布郎叔叔,到底怎麼回事,那是什麼地方?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誰告訴你的?里面的桌子是怎麼回事?什麼隊長?我要一個解釋!”杰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漿,拔了拔頭上的黑發(fā),吐了一口泥水。發(fā)出一串追問。
布郎沒有理他,只是問了一句:“日記呢?”
“我們差點死在里面,你還只想著那本日記,你要不告訴我,我就把日記本扔到山下邊去!”杰克火了。
“留著吧,那是你父親的!”
轟的一下,杰克愣在了那里。
自己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從來沒有人告訴他父親是誰,只有布郎一個人來看過他,他曾追問過自己的身世,可是布郎卻只說是一個戰(zhàn)死的朋友所托,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世。久而久之,自己也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竟蹦出一本父親的日記,突如而來的刺激讓杰克有點接受不了。
“這只是火山爆發(fā)前的小型地震,真正的火山爆發(fā),還要24小時之後。我們走吧,沒有關(guān)系。”布郎起身向山下走去,傭兵們跟在身後,只有杰克還愣在那里。
“隊長,剛才那好像也是個傭兵的基地,可是什麼樣的傭兵會把基地建在這種地方?隊長你認(rèn)識他,那你也一定知道那是什麼傭兵團(tuán)?!边吷系膫虮嫁嗖蛔『闷??!?
“有些事情結(jié)束了就應(yīng)該讓他消散在風(fēng)中~~”
“老大什麼時候開始搞情調(diào)了?真惡心”
“是呀,都幾十歲的人還‘消散在風(fēng)中’,肉麻!”
“故作神秘!”
“”
沒有得到結(jié)果的隊員們開始了一致的口伐。
“剛開始見布郎第一面,他一點都不像60的老人,可是現(xiàn)在我看他都有160了!”準(zhǔn)星對著隊長說。
“他的心留在了山洞中,走出來的是軀殼而已!”
回到了美國曼哈頓的家中,看著桌上的日記本,杰克一直沒有打開它。他有點害怕,自已的父親看樣子是個士兵,多年來的孤單生活,讓他對了解父親這個從沒見過的“親人”感到恐懼??墒切闹杏钟幸环N雀躍,一種渴望一直在逼迫他的神經(jīng)。
深吸了一口氣,鼓號了勇氣,杰克打開了日記本。
第一頁,第一行寫道:“我本來只是普通的學(xué)生,過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沒事玩玩電腦,做一下春夢,夢想著有一天有一位美女從天而降嫁給我這個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那一天的到來一去不復(fù)返了。我記得很清楚,那是我20歲生日的前一天。1999年4月30日。那天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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