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直起身想去攔截,被美女一拳打在臉上,還沒剛爬起來,又被惡魔打倒。尻!攔人也沒有這個樣子攔的吧,痛死我了??!還沒等我爬起來,小貓已經(jīng)沖了回來:“刑天,她叫你過去!”
八婆!我爬起來看著一群瞪著大眼睛的“賤”人,實在是無奈。搖搖頭,自認倒霉的向正在曬繃帶的宛兒走去。
“不好意思!宛兒!我不是故意不認你的,事情實在復雜!”我在背后盯著宛兒的背影半天終于忍不住先開了口。
宛兒的背影突然一震,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扭過了身子,看見宛兒的表情,我一下子明白了,暈了,小貓騙我!原來她并沒有告訴宛兒,我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嘛?操!我真笨!
“你是你是刑天?是你嗎?”趙宛兒震驚的說道。
“是我!”我無奈的點點頭,我怎么這么背呢?
宛兒向前沖了兩步,就在我以為她要沖進我的懷里的時候,突然剎住了車,停在我面前,絞弄著手指低著頭,輕輕的問:“嗯,你沒事就好!!”
“我有什么事?”我很納悶。
“聽老丁說你們在百貨大樓碰到*,現(xiàn)場死了好多人,你也失蹤了!大家都以為你死了!”說到死了兩字時宛兒的頭垂的更低小心偷偷瞅了我一眼。
“呵呵,我沒事,沒有死!被特警給救了。你怎么會在這的?”我不想多說那些無奈的事情。
“我畢業(yè)了呀!大家都申請考研,我沒有呀,你忘了嗎?后來回到家,我家人給我找了個工作,替我小舅當秘書。我小舅是觀察員來剛果察看新政府狀況看有沒有建交的可能。我就跟著一起來了?!蓖饍赫勂鸸ぷ饕荒樀恼J真:“沒想到這里竟然打成這樣,這里的人太可憐了?!?
“我是問你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了,觀察員跑火線來干什么?怎么連交火狀況也要觀察?”我指了指西邊,那里正在激烈的交火。
“不!不!我們來這里是因為這里有我們中國的傷員,我們非洲援建隊中的一支比較偏的隊伍沒有在交火前撤離,現(xiàn)在壓到這里了不少人員受傷,我小舅現(xiàn)在可算是中國駐剛果最高的官員了。所以這件事他必須管。結果我們就摸過來了!”宛兒說起這事一臉悲傷。
“怎么死了很多人嗎?”我關心到,沒想到剛果打仗還死了我們中國人。
“嗯!有炮火中喪生了三人,還有九人重傷,前些天因為醫(yī)藥不夠又走了兩個,而且還常有軍隊來騷擾,我們帶的護衛(wèi)根本不夠,神父他們來了之后,情況好很多,不過這些人必須馬上撤離,不然都會死的。這里衛(wèi)生條件太差了”宛兒還是一副菩薩心腸,說起這些掉起了眼淚,看起來好可憐。
“放心吧!我們不是來了,我們隊長會想辦法的!”我安慰她。
“你們,怎么咱們*派兵了?”宛兒一臉的興奮。
“嗯!不是,我不是跟中國軍隊來的,”我沒法一下解釋清。
“那你怎么過來的?你說特警救了你,我還以為后來你加入了軍隊呢!那你”宛兒打量著我身上的軍裝。
“我”正當我不知應該如何介紹我的身份的時候,突然背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是dogofwar!”
我扭頭一看,一個穿著中國軍服的少校軍官慢慢的踱了過來冷冷的看著我。
“長官!”我馬上警禮。雖然不是一個軍隊的可是他的軍銜明顯比我高,因為狙擊任務的出色完成,在剛果基地我剛被授銜為少尉??珊退钪壞?!
“稍息!”他掃了一眼我肩頭,回了個禮。我并沒有帶軍銜,傭兵執(zhí)行的多是見不得光的任務,所以一般都不帶任何身份標示。其實也很少傭兵隊伍會像我們一樣授銜,也很少有人會承認傭兵隊伍的授銜。
“表哥!什么叫dogofwar?”宛兒挽著那個男人的手問道。
“dogofwar!就是雇傭軍!也就是大家說的戰(zhàn)爭野狗,聞著硝煙,追蹤戰(zhàn)火的殺戮機器。戰(zhàn)爭的挑動者!血腥的享受者!”那個男人一臉的不友善的說出一串聽起來很cool的詞:“宛兒!你的朋友很厲害嘛!你怎么認識他的?”
“刑天?他是我大學同學,也是咱們中國人呀。雇傭軍?不可能吧!刑天好像家里沒有人認識外國人呀!是嗎?刑天”宛兒對我很了解畢竟我們曾是“最好的朋友”。
“嗯?。⊥饍?!我現(xiàn)在確實是個傭兵。但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我沒有必要在外人面前提出我和屠夫的內容矛盾。雖然宛兒曾是我所喜歡的女孩,但和一個女人說這些我始終覺得幫不上什么忙。
“不會吧!刑天,你當傭兵?才幾個月不見,你就成了雇傭軍人?怎么可能?”宛兒一臉的難以相信。
“恐怕不只如此!你朋友應該還是一名相當出色的雇傭軍人。不然不會被世界最著名的狼群吸收,那可是最兇的一頭dog.轉戰(zhàn)十數(shù)個國家,據(jù)說它們走過的地方從不留活口?!蹦莻€男人冷冷的說著。
“是這樣嗎?”宛兒臉上的神色由疑惑轉為指責:“你們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這個宛兒,沒有這種事。戰(zhàn)爭嘛!總要死人的不一定就是我們殺的。”我從不知狼群如此兇名招著,怪不得全世界都在找我們做生意,狼群分成兩三群還接不完的任務。
“你知道他們隊伍里面有個叫屠夫的外號是怎么來的嗎?車臣內戰(zhàn)的時候,俄國政府軍不敵車臣叛軍。邀請他們參戰(zhàn),當時他們和政府軍一起沖入了車臣首府,屠夫一個人殘殺了500叛軍和2000多平民。不論是否有反抗能力,而且不留全尸。所以他得了個”格羅茲尼的屠夫“的外號。他這位戰(zhàn)友不會不知吧!”宛兒聽到他表哥的陳述都快吐了。
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屠夫的外號是這么來的,我以為只是他審問戰(zhàn)俘的手法有點像賣肉的而已。沒想到還有這一回事。看著宛兒泊泊而下的淚水,我慌了,我可不想給她留下鄶子手的印像。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說完,宛兒一轉身沖回了教堂,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
“宛兒??!”我無奈的看著她沖進教堂的身影,氣不打一處來的看著她表哥:“你干嘛在宛兒面前中傷我。我有得罪你嗎?我甚至都不認識你!sir!”
“我只是讓宛兒從新認識她的這個”好“朋友!不要陷進岐途。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揚劍”他一副為了宛兒著想的表情。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后慢慢的開口:“你喜歡宛兒,所以要破壞我在她心中的形像??赡闶悄阒绬??你是多此一舉。我曾經(jīng)向她示愛,可是她拒絕了我。我們剛才只是好久不見了想聊聊天而已,你有必要這樣做嗎?”
楊劍有點受不了我盯著他看,不敢正視我眼神,扭過頭去低低的說道:“我知道,可是你見過哪個女孩子會拒絕了男孩子的示愛后,還會和他親密來往。而且她在我面前總是刑天長,刑天短的,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心中沒有你,我承認我的手段有點不正大。但情場也是戰(zhàn)場,有本事你也可以害我。我對宛兒勢在必得,我和你永遠是敵人!”說完扭過頭盯著我看了一會扭身走了。
我站在廣場上有點無奈,這就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情敵,不過聽到宛兒對我并不是完全無情我心中激動了好一會,雖然不知當初為什么她會拒絕我,但是,看來說不定!!
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突然背后幽幽傳來一句話:“他鄉(xiāng)遇情人,還遇情敵!你的生活可真豐富呀!”嚇了我一跳,扭臉一看是redback,小妞原來一直在邊上的曬床單,我們說話都被她聽到了。
“你怎么能聽偷聽我們說話呢?這太不道德了!”我有點氣道。
“又不是我要聽的,是聲音硬要跑到我耳朵里的。你們要是小聲點,也許我就聽不到了!”redback一臉不以為然。
“”看著這個無禮的家伙,我一點法子也沒有,總不能打她一頓吧??粗@個小妖精我苦笑了一下只好服軟:“那你不要把我們的話告訴別人好嗎?ok??”
“放心吧??!”她倒是很爽快。
“謝謝!”我衷心的說道。這才重新審視眼前的妖精,沒想到她也挺大膽的,只在胸部套了個抹胸下身穿著迷彩褲,軍靴就跑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可愛的小肚臍上還打著個銀環(huán),看著非常的俏皮。
“嗯!!神父不管你嗎?”
“什么?”她一時沒有意識到我說什么。
我指了指她的衣服和肚臍。
“我殺人他都沒意見,這些他怎么會有意見,不過他不是管的很多,嘮叨的像個老媽子!不說了,回見,我還有很多繃帶要曬!”redback說完走了。
也是,神父都拎槍殺人了,你還能想他多有修養(yǎng)。慢慢的走回營地后,我先一把抓住屠夫。
“你殺了2000多平民?”我叫道“哪一次?”
“還哪一次?還有幾次?我說格羅茲尼那一次!”媽的,看來還有不少次。
“噢!那一次,那一次爽呀,俄國人做事就是很兇悍,呵呵,殺到我手軟呀,爽!我殺的正興頭上,還想向里沖的時候,俄國佬覺的死傷太大,開炮轟城,好家伙,差點把我炸到里面。后來格羅茲尼15萬平民,打完就剩7萬了,呵呵,那叫個爽呀!就是在那我碰到了快慢機,那小子是狙擊手,看見沒這就是他給我的?!蓖婪蛑钢珙^的彈疤說道。
“當時怎么沒打死你小子!人太多眼有點花,失誤呀!”快慢機在邊上幽幽的說。
“怎么你也在那?還是敵方?”我大吃一驚。
“是呀,我當時還不是狼群的,當時,我是另一種傭兵隊伍的。不過格羅茲尼一戰(zhàn)后,我再沒有見他們任何人,估計都死了。后來是隊長把我招入狼群的,沒想到屠夫也是狼群的,一見面還打了起來?!笨炻龣C說說笑了。
我不說話了,看來快慢機那天也沒少殺人。那次戰(zhàn)爭是狙擊手的天下,我記得報紙上說:僅首次攻入市中心的俄軍131旅,在3天中就損失了近800人和20輛坦克、102輛裝甲車,以后死傷的15000人中80%都是狙擊手干的。這種大陣勢我可沒見過!
“你干嘛關心這事呀!”屠夫好奇道。
“沒什么,偶而聽說,好奇而已?。?!”我總不能說我因為這被初戀情人指責的話吧“刑天??!聽說你因為屠夫的兇名被初戀情人罵了,還是情敵告的密你好可憐呀”小貓和美女人外面沖了進來七嘴八舌的講了起來。
完了!沒想到redback也是個靠不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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