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辦法是,我和你們掃平這次過來的人販子。但等到他們的大批復(fù)仇軍團(tuán)過來哇啦!”我做了個火爆的手勢。
“第二個呢?”redback跟著我笑了兩聲,看到洛基難看的臉色,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捶打我一下。
“我們托到文件到手便離開這里。我們不是黑幫,沒有辦法和他們硬耗,這種事托給相熟的黑幫讓他們來解決,過程無非是那些熟悉章程。過些時間有了效果,你們再回來。”我指了指地上的尸體說道:“不過價(jià)錢可不便宜?!?
“嗯!”洛基聽我說到這里臉色有點(diǎn)猶豫,看樣子他傾向第二種方法,但被我最后一句給難住了。
“這個好解決!對吧。甜心!”redback聽到錢馬上想到我,讓我開始懷疑自己頭上紋的是條龍,還是“我是有錢人”四個字。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過狼群的朋友比我們多太多了,也只有你們有這個能力。真是感謝你呀!”神父對于錢這個字敏感的很,一但聽到了這個字智商便立刻跳升兩個檔次。
“我開始傾向第一種方案了!”我仿佛看到我銀行的數(shù)字開始飛快的倒減。
“你知道我可以辦到的,殺光他們,沒有問題!輕而易舉!如果你們怕累,我可以自己單獨(dú)出動,在利比里亞就自已干過”我開始極力推薦不花錢的方案。
“算了吧!你要那么多錢干什么?買中國長城嗎?”redback總是愛譏諷我掙錢比她多的事實(shí)。
“就用第二方案!我決定了!”洛基看有希望從中獲利馬上做了決定。
“很果斷!”我除了惡心他兩句也做不了什么,自己一個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國家去殺人?下下策也!
“接下去呢?”redback每次敲詐成功常說的一句話是‘中國男人好相處!’,現(xiàn)在她的表情就是這句話的無聲表示。
“看我的!”我看著地上坐著的兩個迷惑的小朋友說道:“洛基神父。我說一句,你翻譯一句!”
“沒問題!”
“告訴他們,把那包東西帶給他的老大!”我拍拍他兩的肩膀深情的說道。
“哪包?”洛基四下張望著。
“那包!”我指著遠(yuǎn)處裝人頭的袋子。
“不!”洛基神父大叫一聲,嚇我一哆嗦:“你不能讓兩個孩子抱著一包人頭。這太殘忍了!想想都是犯罪!”
“所以我從不去想,只管做!”我無所謂的聳聳肩,redback倒是很配合的把那包人頭提了過來。
“挺沉的!”我將袋口系好遞給兩個小朋友然后指了指門,傻子也能看明白我是讓他們走。
看著兩個小家伙吃力的抬著一大包人頭消失在門外,我無聊的問了一句:“你們知道一顆人頭有八磅重嗎?”
“只有你這種人才會去稱這東西!”神父聽到這個忙啐了兩口,仿佛聽到這話也沾污了他的靈魂一樣。
“不是我稱的!是屠夫他們稱的!”我慌忙向其它人解釋,但就是沒有人愿意聽,一個個扭頭走開了,氣的我直跳腳。
兩個小朋友很盡責(zé)的把人頭帶到了地方,當(dāng)十多顆人頭從袋子中滾出來的時候,滿屋子的人都吐了。然后是一陣瘋狂的叫囂,一群人抓著槍要沖出來但被人攔住了。
“這些家伙不簡單,去查清楚今天早上進(jìn)去的一男一婦的身分,我們不能再匆忙行事了。向老大匯報(bào)這件事,讓他多帶點(diǎn)人手過來。這里可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要立刻離開。我先走,你們后撤”一個懂泰國話的隊(duì)員按著耳朵里的竊聽器站在我身旁一句一句的翻譯著。給放生的人裝點(diǎn)零碎是老習(xí)慣了!
“現(xiàn)在沖過去可以干掉很多人喲!我仍推薦第一方案?!蔽艺驹诜宽斏峡粗贿h(yuǎn)處亮燈的小屋。
“不!我們并不像你們狼群那樣嗜殺!能少殺人,盡量少殺人!”神父這時候發(fā)話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讓我想起了隊(duì)長,不過隊(duì)長這時候能常下的命令是:殺光他們!最多追加一句:手腳干凈點(diǎn)!
“我明白了!”我揮揮手說道:“回去吧!我想這些已經(jīng)夠震撼的了!我殿后!”
“好的!”神父他們走了,只有redback留下來了。
“有什么壞主意快說!”到底她是我的女人,比那幾個男人要了解我。
我笑了笑沒說話指了著小屋,她回頭看見五個人出了小屋向郊外走去,其它人仍等在屋內(nèi)。這個人很聰明,一般來說如果屋內(nèi)仍有大部隊(duì)的話,第一批走的人很少被人跟蹤。
“走吧!送信的人要不了那么多的!”我向那群人追了過去,臨走時不忘按下遙控器。小屋內(nèi)火光一閃,什么也沒有剩下。
“我就知道你不會留下活口的!”redback由于我的原因常和狼群在一起,對我們的習(xí)慣更了解。
我仍是笑而不,有些東西意會即可,說多了就沒有意思了!那五個先走的人很聰明,聽到后面的爆炸聲,沒有停頓反而加快了速度,看樣子是出來跑過的。
看著黑夜中快速移動的人影,我覺的心跳有些加快,這幾年憑借著各種先進(jìn)的儀器,我們都是料敵在先,殺人于無形。好久沒有這樣只憑雙眼和體能追擊故人了,雖然說壓倒性優(yōu)勢并不是丟人的事,但注定的結(jié)局總讓我覺的沒有趣味。我還是喜歡這種原始的獵殺!
“達(dá)!達(dá)!達(dá)!”一陣槍聲從前面?zhèn)鱽?,?shù)發(fā)子彈帶來哨聲從我們身邊飛過,帶動的風(fēng)勁讓人心頭一緊。憑著聲音便能知道我們的位置,這些家伙還不錯嘛!我摸了摸頸部的動脈,越來越快的波動讓我進(jìn)入興奮的狀態(tài)。
“玩玩!”我扔掉手里的長槍,空著兩只手對redback笑道。
“奉陪!”redback也扔掉mp5對我笑道。
我們兩個分頭鉆進(jìn)了黑暗的樹林,分別沖自己選定的目標(biāo)摸去,我摸到的第一個家伙便用槍向我們掃射的那個殿后的英雄。redback沒有和我搶,看為她是去搶前面的大部隊(duì)了。小心貪多嚼不爛!
我看著不遠(yuǎn)處小心冀冀防備著的黃毛,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染頭發(fā),直是惡心!我摸出裝在槍口的戰(zhàn)術(shù)燈,慢慢摸近正四下張望的敵人。為了防止自己也中招,我在遠(yuǎn)處便打開電筒,接近時用手捂住燈口防止光線外露。我將腳邊的石塊踢飛,在邊上弄出一點(diǎn)聲響。那家伙沒有動,只是眼神向聲源閃了一下。而我要的也只是這一瞬間而已,我舉起手對準(zhǔn)他的眼睛,在他瞄回來的時候移開了放在燈口的左手。戰(zhàn)術(shù)燈本來的作用便是用來影響敵人的視覺的,所以個頭雖小但光線之強(qiáng)卻可以媲美監(jiān)獄的水銀燈,強(qiáng)烈燈光能使任何有視覺能力的人眼花繚亂,就連已稍稍適應(yīng)光線的我在如同太陽直射的光線一閃后立刻在視網(wǎng)膜留下大片的光暈。
手一松開我便就地一滾,要在他開槍之前接近他。槍聲響起之時,我已經(jīng)人在他的槍口之下了,子彈貼著頭皮飛過,未燃盡的火藥夾在氣流中噴在臉上,讓人感覺像被燒紅的鐵砂灑在臉上一樣。顧不得臉上的炙痛,我先再用電筒閃了他一下,然后劈手奪過了他手里的槍一腳將踹倒在地。按住他的腦袋用塑料手銬把他綁住后,才趕忙蹲在地上伸手在臉上扒拉起來。
“呼呼!奶奶的!刺激!刺激!”我一面用手摸著臉上被火花燙出來的小坑,一面把手伸衣服里摸著后心的冷汗。
等我再次追上剩下的四個家伙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全被redback摞倒了!看著她得意的笑容,我簡直詫異死了!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竟然能一個人瞬間擺平四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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