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顧白慢慢醒來,覺得頭下面軟軟的。
無疑這肯定是顧小山的大腿,不過天都大亮了他居然完全沒反應(yīng),他睡得這么熟嗎?真是太不警惕了。
他就睜開眼,果然看到那張帥臉。
幾乎立刻亓官銳就開口:“哥哥醒啦?”
顧白略不好意思:“昨夜怎么不叫我?”
亓官銳輕聲說道:“看哥哥睡得那么熟,我舍不得叫?!?
顧白耳根一紅。
啊啊啊臭小子你又玩曖昧小心我抽你啊!
但作為一個只愛二次元的宅男,盡管他嘴里總是基佬基佬地叫,其實自己也明白,他自己筆下的這個世界,那絕壁是個筆直筆直的種馬世界。
所以他默默地唾棄了一下自己僅剩的節(jié)操后,直起身來。
這一夜過去,衣服好像有點發(fā)皺。
顧白暗自嘆氣,在這山上就算做好再多的準(zhǔn)備,帳篷和獸皮也沒有家里的床舒服啊。
不過他也沒多想,舒展一□子,覺得全身上下都很舒坦。
亓官銳任由顧白起來,自己稍微捶了捶腿。
顧白見到:“我給你捏捏?”
作為兄長全靠自家弟弟守夜,真是有點不像話。
內(nèi)心愧疚的顧白決定好歹安慰安慰人。
這樣的情形以前不是沒有過,不過那時亓官銳都拒絕了。
可是今天亓官銳的目光閃了閃,卻說道:“好啊?!?
顧白頓時更加愧疚。
肯定是太累太麻都站不起來了,不然顧小山對他那么服帖,也不會半天不起來的。
想到這里,他就走過去,坐在亓官銳的旁邊,把他的小腿抬起,將一條長腿擱直了。
話說這腿真是又長又直啊,不知道這家伙資本怎么樣打??!
感覺到自己又要掉節(jié)操的顧白眼觀鼻、鼻觀心,控制自己沒往那不著調(diào)的地方看,而是專心致志地給人捏起腿來。
亓官銳看著顧白低垂的頭,感受小腿上酥麻的快感,壓制住喉間想要溢出的□。
很舒服不僅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經(jīng)由昨夜他確定了自己對子車書白的褻瀆心思,就不再繼續(xù)放縱。
而開始嘗試控制自己的□。
子車書白每一寸肌膚,每一一語、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著他,讓他胸中狂囂的欲望沸騰,想要立刻將他拉到床上。
所以幾乎不論子車書白有什么行為,哪怕只是一不發(fā)地站在那里,都能讓他立刻起了反應(yīng)。
這樣的欲望太過猛烈,甚至經(jīng)不起一點撩撥。
亓官銳萬萬不能讓子車書白發(fā)現(xiàn),所以他必須能夠控制。
昨夜的確是個好機會,在子車書白入睡之后,他稍微品嘗過他的味道,就停了下來。
他慢慢地壓制,慢慢地收斂,終于在幾個小時之后,讓自己能夠不要輕易失態(tài)。
就比如現(xiàn)在,亓官銳的肉身何等堅強,區(qū)區(qū)一夜過去,怎么會有什么麻痹?
不過是想要自己渴望的人親自給他揉捏罷了。
他感受著腿上柔韌的觸感對方甚至沒有戴上手套,腦海里不斷想象著乖順的顧白以及將來他要如何將人困在床榻,如何與他翻云覆雨,如何要他哭喊、□、喘息如何被他鎖在懷里,只在他的懷里。
亓官銳的欲望控制,已經(jīng)到了可怕的地步。
他不論思想有多么奔騰,但那最容易蠢動的玩意兒,卻還是安靜地蟄伏著,絲毫沒有變化。
而顧白,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不對。
顧白有力地給亓官銳按摩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慢慢停了下來:“小山,你感受一下?!?
亓官銳有些不舍,但他也知道不能引起對方的警覺,就動了動腿,笑道:“我已經(jīng)好了,哥哥。”
說完,他撐腿站起,又伸出手,要把顧白也拉起來。
顧白感嘆一下這小子有良心后,也不忍拂去這好意,就任憑他拉住,直到站穩(wěn)了,才把手抽出。
亓官銳整理了兩人的衣衫,才說:“哥哥先出去等等,我來收拾?!?
顧白點點頭,決定出門生火烤肉。
兩兄弟過了個很愉快的早晨,顧白把嘴擦干凈后,恢復(fù)成高貴冷艷的天都城城主特定儀態(tài):“我們走了?!?
亓官銳一笑:“好的哥哥,都聽你的。”
成年的古巫牛是一種武君級猛獸,它有三米多高,通體呈現(xiàn)青黑色,生長著貓科動物一樣的肉掌。它頭上的獨角非常銳利,咬合力和掌擊力都十分驚人,奔跑沖擊的時候可以撞碎一個小山包,皮膚堅硬,普通的武器根本沒法穿透。
在這崇山峻嶺里,這樣的猛獸數(shù)目不多,只有這一頭,也能在一座山峰上占據(jù)為王了。
此時,就有一頭古巫牛和一個青年對戰(zhàn)在一起。
青年穿著一身白袍,周身上下一塵不染,他的氣度十分高貴,手掌上的銀紗手套看起來輕薄而柔軟,但在這青年進攻時,就顯得既是優(yōu)雅漂亮,又帶著一種冰冷而犀利的光芒。
古巫牛長尾一甩,前掌猛然提起,竟是左右揮動,就朝那青年摑去!
它似乎沒有流血,但若是仔細看去,就能見到它身軀上幾處凹陷,便是被大力打擊,幾乎坍塌下去。
這必然是劇痛,要它雙目赤紅,狀若瘋狂。
青年身形一晃,整個人竟是矮□去,隨后他向前一縱,就十分靈活地逼近了那古巫牛的腹下這正是此牛最薄弱的地方,青年到了此處,不論古巫牛的四掌、獠牙還是獨角,都根本無法將他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