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銳看著顧白放松的神情,微微一笑。
這笑容里,帶著一種很奇異的意味。
配合那猩紅的蛇瞳
是獸性。
是一種好像就要去侵占的獸|欲!
與此同時,在蟒身漸漸放松的時候,一根滑|膩的東西自尾端緩慢伸出,悄然地向上移動。
顧白還沒反應過來,就發(fā)覺自己的后方,被什么堅硬的東西抵住。
滑|潤的前端濕漉漉地蹭在那隱秘處的外圍,將那縫隙里都磨蹭了許多粘|液,變得濕噠噠的一些濕|滑的液體,順著縫隙進入密閉的隱秘之地,漸漸地沁到深處去。
顧白的臉更黑了。
經(jīng)歷過一次之后,他哪里還不明白的?
那玩意就特么催|情的啊!
還有滑|膩膩的玩意兒,又是菊花殘的節(jié)奏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顧白覺得自己的下限已經(jīng)從不斷刷新到深不見底。
從被迫爆|菊到囚禁系到雙丁丁變單丁丁到人蟒大戰(zhàn)再到半人半蛇
勞資還能看到前方的光明嗎!摔!
顧白是很想一腳踹開半獸化的亓官銳的。
可先不說那蟒身還纏著他,就說他一時不查就涂滿他身體內(nèi)部的液體
從內(nèi)部開始泛起的酥麻和已經(jīng)完全軟化無力的身體,再加上已經(jīng)不由自主開始變|硬的欲|望。
顧白深吸一口氣,覺得已經(jīng)不必再搶救了。
今天晚上,注定搶救不過來
果然,就在下一刻,那根粗|大的硬|物就捅開那隱秘的地方,直刺而入。
脹痛的感覺一瞬充滿了身體,顧白再次深呼吸,讓自己放松。
好吧,捅著捅著他也該習慣了習慣泥煤?。?
這回那玩意上為毛會有肉刺啊喂!那種粗糙的東西在身體里磨來磨去弄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每一次進出,都必定是火辣辣的疼
而在這樣蠻橫沖撞帶來的疼痛里,居然產(chǎn)生了更加強烈的情|欲。
顧白的唇舌再度被人堵住,昏昏沉沉之中,他雙手掐住亓官銳的肩膀,決定必須要讓這家伙好看!
在這種奇怪的思想里,亓官銳沖撞得越急切、越深入,他的手指也更用力地嵌入亓官銳的肩膀絕壁,要讓這家伙也感受一下勞資的疼痛啊啊??!
隨即,就是一夜翻滾。
次日,顧白在明媚的晨光中,咬牙切齒地醒來。
他的身體被另一人擁抱在懷中,只要稍微低頭,就能看到枕在自己肩窩里的那張安然睡臉。
這家伙睡得還真是安穩(wěn)啊
睡著了就這么可愛醒來了卻那么可惡。
好想揍他一頓!
也許是目光太強烈、感情太深刻,在顧白惡狠狠的注視下,亓官銳悠悠醒轉(zhuǎn)。
他睜眼就看到了顧白的面癱臉,很自然地露出溫柔好看的笑容:“哥哥早?!彼恼Z氣柔和,神色里也很饜足,“昨夜睡得好么?”
顧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好?!?
勞資睡得一點也不好!
亓官銳一怔,隨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沒聽錯。
他的目光下移,就自然看到了顧白裸|露身體上成片的、密密麻麻的斑駁痕跡,都是他昨夜留下的。
在這時候,昨夜的記憶也全都回到了他的腦海里。
聽到消息后的醋意,草草發(fā)泄過的殺意,回歸后半人半蛇的挑|逗,后來被本能把持了大半思維,強行地摁著子車書白來了好幾發(fā)后來子車書白暈迷,他也神志清醒恢復人身,之后,就將子車書白的每一寸皮膚,全都印上了自己的痕跡。
這樣里里外外的,子車書白都帶上了他的氣息。
在那個時候,他才覺得滿足,轉(zhuǎn)而摟著子車書白睡了過去。
不過現(xiàn)在,他好像要倒霉。
亓官銳抬起頭,相當可愛地蹭了蹭顧白的臉。
他知道這個人喜歡他撒嬌就算有時候好像有點嫌棄,但總是會對這樣的他有更多容忍。
如果可以因為這個而得到對方的包容,那么他撒撒嬌,又算得了什么?
顧白盯著亓官銳的動作,感受到他的親昵和討好滿肚子的氣就好像漏了的皮球似的,一下子都泄掉了。
他突然覺得有點可怕。
他對變態(tài)的好像沒有什么底線,不管變態(tài)做了什么,在他眼里似乎都沒什么不對。
明明心里一直告誡自己要對變態(tài)警惕,但現(xiàn)實卻是對變態(tài)的越來越縱容
這明明就很不對!
這時候,亓官銳親昵地蹭過來:“哥哥不要生我氣我只是吃醋了?!?
顧白定定地看著他,看著看著,看著看著他自暴自棄地開口:“去給我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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