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事情就是這樣了,但誰知道前幾天竟然又橫生變故。
遠在京城的軍總上級直接電話聯(lián)系上了他。
上級在電話中如實告知了六哥的近況,并詳細詢問了他所了解的關(guān)于六哥的一切事情。
七弟沒有對組織有任何隱瞞。
因為他所了解的六哥在他心中真的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現(xiàn)在的六哥擔任了那家外資公司鳳凰集團的所謂總經(jīng)理。七弟固然是感到有些疑惑,但卻也沒有覺得會是太大的問題。
受上級告誡,他不能主動與六哥提說這事。尤其是不能透露組織上讓他協(xié)助調(diào)查的事。
七弟眼下雖然仍然相信六哥不會犯任何事,但為六哥感到擔憂還是免不了的。
他真的不知道六哥現(xiàn)在的情況是啥樣。
“六哥啊,你在南邊一定要好好的......”
想到深處,七弟禁不住喃喃輕語。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
“你好。**團,陳國勇?!?
七弟本能地立即伸手抓起電話,沉穩(wěn)有力地說道。
“陳國勇同志,近段時間還好嗎?”
電話中傳出陳國泰略含戲謔的聲音。
“六哥!是你嗎六哥?”
七弟‘呼’的一下站起身,滿臉驚喜地大叫道。
“可不正是我。你這臭小子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陳國泰笑罵道。
“不不不,聽出來了。第一時間就聽出來了......六哥,我真是太高興了?!逼叩苓B忙說道。
這一刻,七弟就算已經(jīng)修煉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高深境界,也微微感到有點手足無措。
在七弟心里,不管他取得了何等成就,獲得了何等身份,六哥陳國泰都永遠是他最尊敬,最信賴的‘家長’。
“算你小子有良心。好了,規(guī)矩我都懂,我就不問你的情況了。我直接說我的事?!彪娫捘穷^陳國泰爽朗地說道。
“六哥你說?!逼叩芰⒓淳褚徽?。
“事情是這樣的。忠武哥剛在港城開了一家安保公司,正在召集一批受訓者,準備將其投入培訓。現(xiàn)在受訓者已經(jīng)召集到了一部分,但教官卻還一個都沒有。為了盡量提高以后安保公司工作人員的綜合素質(zhì),忠武哥不打算遵照港城這邊安保公司的通行培訓規(guī)程,而是想要請一些國內(nèi)的精英退伍兵來幫他培訓出一批極其優(yōu)秀的安保人員......”
陳國泰就在電話里直接講述起了事情。
七弟越聽,眼睛睜得越大。
讓國內(nèi)的精英退伍兵去港城幫韓忠武的安保公司訓練一批安保人員?
六哥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忠武哥和我對退伍兵都不熟悉,所以就找到了你幫忙。這么些年來你手下轉(zhuǎn)業(yè)的退伍兵就不說了。那些人端上了‘鐵飯碗’,基本沒可能來港打工。不過復員回原籍的應該更多。你應該還能聯(lián)系上那些回原籍的吧......對了,這件事情會不會違反你那里的相關(guān)規(guī)定?如果有違反,那就不要......”
陳國泰最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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