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劍心中生出一股無名之火,怒視坐在一旁的藏鋒。
林刻懶得揭穿雪青嵐,讓她去奇峰島吃些苦頭,也是好事。
至于薛劍,林刻更是懶得理會。他沒有突破到血海卷第八重天的時候,就能擊敗《大武經(jīng)》第九重天的白云歌,更何況薛劍還不如白云歌。
若是薛劍敢找事,林刻只需一招,就能廢掉他。
薛劍顯然也知道藏鋒的強大,克制住心中怒意,道:“我族兄乃是《龍榜》上的高手,未來薛家的繼承者,藏鋒,你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惹不惹得起?!?
“薛翊仁雖然進入《龍榜》,可是也就排在靠后的位置,我有什么惹不起?”林刻道。
先不提,林刻有信心在半個月之內(nèi),突破到血海卷第九重天。就是現(xiàn)在,他若是要走,一般的《龍榜》高手,也追不上他。而且,無需三分音速符。
“好,好得很,牢牢記住你今天的話,輕視一位《龍榜》高手,你將付出沉痛的代價?!?
薛劍覺得藏鋒擊敗白云歌后,肯定是膨脹了,根本不明白《龍榜》高手和其他內(nèi)門圣徒之間的巨大差距。
沉哼一聲,他甩袖而去。
看到有男人因為她而發(fā)生爭執(zhí),甚至是戰(zhàn)斗,雪青嵐心中便是說不出的興奮。若是有男子,因為她而戰(zhàn)死,就更加刺激。
赤龍木大船開啟,很快到達奇峰島,靠岸停下。
林刻和雪青嵐,相繼走了下去。
船上,薛劍看到二人的背影,已是牙齒都要咬碎,沉聲道:“藏鋒肯定是使用了某種卑劣的手段,要不然,雪師妹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其實,薛劍也很喜歡雪青嵐,只不過以前白云歌壓在他的頭頂,讓他只能暗戀。
好不容易等到白云歌身敗名裂,他的那位族兄卻又跳了出來,似乎對雪青嵐也很在意,薛劍只能繼續(xù)暗戀下去。
“我得立即趕去忘憂島,將此事告訴族兄?!?
薛劍寧愿雪青嵐和族兄在一起,也絕不希望她被一個九等賤民吃掉。
剛剛回到奇峰島,林刻便是看見許大愚的身影,笑道:“我要的飛刀和拳套,已經(jīng)煉制成功了?”
不久前,林刻曾使用原鏡傳訊給許大愚,讓他幫忙煉制一套飛刀,與一雙風屬性的拳套。
許大愚拍了拍胸膛,道:“刻兒哥的事,我當然是放在第一位。不過,我們得提前說好,不收錢?!?
“好?!?
林刻并不矯情,接受了許大愚這份情義。
“我答應(yīng)你的事,已經(jīng)辦妥??墒?,你答應(yīng)我的事呢?”許大愚道。
林刻問道:“什么事?”
許大愚一拍腦袋,長嘆道:“來之前,你答應(yīng)要帶我去挑戰(zhàn)《龍榜》高手,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以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戰(zhàn)?!绷挚陶{(diào)侃了一句。
其實,許大愚對武道一直都很感興趣,只不過以前一直被瞎子壓著,只能悶頭學習煉兵。如今瞎子不在了,自然是要放飛自我。
林刻想了想,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道:“或許不用我們主動去一一挑戰(zhàn),就有《龍榜》高手,主動送上門來?!?
“真的?!?
許大愚搓了搓一雙大手,猶如聽到了天大的喜事。
站在林刻身后的雪青嵐,卻是相當不屑,覺得這兩人就是在大不慚?!洱埌瘛犯呤?,別說是在青河圣府,就是放眼整個白劫星,也是一等一的強者。走出去,向林家那種雄踞一方的大家族的家主,都得給他們行禮。
《龍榜》出行,上師俯首。
命師不出,誰與爭鋒?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鱉,真正見到《龍榜》高手,你們才會知道自己是何等渺小?!?
雪青嵐心中如此想著,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表現(xiàn)出來,反而柔聲問道:“藏鋒師兄,能不能帶我去拜見謝島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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