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還得從長計(jì)議,細(xì)細(xì)斟酌,畢竟要對付的乃是幽靈宮最天資縱橫的高手,對方不是泛泛之輩。
……
吳暢、封小芊、鳩靈鷲、張頡找到林刻的時候,他正在一條小溪之畔,清洗身上的傷口,袒露那能夠迷倒萬千少女的上半身,身上一塊塊肌肉,勻稱而充滿美感。
也不知,是日精月華對身體的不斷洗練,還是修煉《戰(zhàn)王圖》的原因,林刻的身體,每一天都在變得更加玄妙,皮膚內(nèi),似能夠迸發(fā)出仙光神芒,一根根肌肉線條仿佛能夠與天道合而為一。
張頡的眼神驚嘆不已,哪里能夠想到,林刻能夠殺死徐東林,釘住姚妃月,力戰(zhàn)四大魔道高手,似乎還取勝。
“張頡師兄,你看我的眼神,讓我感到很沒安全感,總覺得你對我有某種企圖。”林刻笑了一聲。
張頡哈哈大笑,道:“我若是一個女子,恐怕真的會被藏鋒師弟的身材迷倒??上?,這一世是沒有辦法了,或許下一世還有機(jī)會?!?
林刻將地上的白龍武袍撿起,正要穿到身上。
“等一下。”
封小芊走了過去,眼神關(guān)切,取出一盒天愈散,使用那纖纖玉指,幫他敷到手臂和肩膀的一處處傷口上。
旁邊站著的三位男子,無不羨慕,只恨受傷的不是自己。
可是,他們卻知,自己若是受傷,未必能有如此待遇。
在封小芊為他敷藥的時候,林刻的目光,卻在打量站在張頡和鳩靈鷲之間的那道挺拔身影,眉目英秀,目光深邃,有著一股說之不出的氣質(zhì)。
根本不用元神探查,林刻也感覺到他的修為更在鳩靈鷲之上,絕對是《龍榜》第一的吳暢,府主的唯一弟子,青河圣府萬千圣徒的精神領(lǐng)袖。
等到林刻重新穿上白龍武袍、二星元器背心、幻形衣之后,吳暢才開口,問道:“戰(zhàn)奴和艷婢,去了哪里?”
“逃走了,我沒能留住他們?!?
林刻有意讓魯方和泠泠一起對付蠶心,之后,自然是要放他們一馬。
可是,此事告訴了吳暢等人,他們二人至少都會被送至萬惡星球,甚至,直接被處死。林刻不是出爾反爾的人,自然不會那么做。
吳暢眼神驟冷,道:“真的逃走了?”
“對付徐東林和姚妃月,我已經(jīng)受了傷,無力留下他們二人?!?
繼而,林刻又道:“大師兄,不會懷疑我是故意放走他們的吧?”
吳暢眼神銳利,仿佛天下沒有什么可以瞞得過他,道:“沒錯?!?
封小芊頗為不悅,道:“大師兄,你的懷疑有些過分了,藏鋒若是故意放走戰(zhàn)奴和艷婢,為何要?dú)⑺佬鞏|林,擒拿姚妃月?”
鳩靈鷲和張頡也都皺起眉頭,覺得大師兄今天的做法,對藏鋒不公。畢竟,藏鋒剛剛拿下幽靈宮的兩大高手,立了大功。
吳暢卻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林刻的雙眼,道:“既然你擁有擒拿姚妃月,殺死徐東林的實(shí)力。為何小芊被刺殺的那晚,你卻故意裝作不敵姚妃月?”
“我沒有裝,當(dāng)時我的確不是姚妃月的對手。”林刻道。
吳暢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話,自相矛盾嗎?難道短短數(shù)天,你的實(shí)力,能夠從不敵姚妃月,提升至魔道四大高手都不是你對手的地步?”
“事實(shí)就是如此?!绷挚桃环植蛔尩恼f道。?
“那我倒要試一試,你的真正實(shí)力,到底有多強(qiáng)?”
吳暢依舊背負(fù)雙手,從容站在原地,身上的氣勢卻猛然一變,洶涌驚天的元?dú)?,卻如同江海之水翻天覆地的涌出去。
在這一瞬間,在場的另外幾人,林刻、封小芊、鳩靈鷲、張頡,都生出一種風(fēng)雨飄搖之感,仿佛四只海上的小船,隨時都要被大浪擊沉,心中不禁驚駭萬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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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古神帝:
八百年前,明帝之子張若塵,被他的未婚妻池瑤公主殺死,一代天驕,就此隕落。
八百年后,張若塵重新活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殺死他的未婚妻,已經(jīng)統(tǒng)一昆侖界,開辟出第一中央帝國,號稱“池瑤女皇”。
池瑤女皇——統(tǒng)御天下,威臨八方;青春永駐,不死不滅。
張若塵站在諸皇祠堂外,望著池瑤女皇的神像,心中燃燒起熊熊的仇恨烈焰,“待我重修十三年,敢叫女皇下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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