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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劉敏靠近李孚歉然道:“下午我有點失態(tài),向李二叔道歉!”
“你做事很認(rèn)真。閱”
李孚瞥了他一眼笑道:“就是不懂得放松自己,你很緊張地去做事情,未必能把事情辦好,聽我說,抱負(fù)固然要有,但女人美酒也不能少,率性而為才是男兒本色?!?
劉敏低下頭半晌道:“可是我不喜歡妓...,我寧可娶妻娶妾。”
李孚拍了拍他肩膀,笑瞇瞇道:“這也算是你的本色吧!我從小就走南闖北,經(jīng)歷多,所以也不在意什么約束,除了不背叛主公,其余之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我們怎么把賈詡的家人帶走呢?”
“這很簡單,就說賈詡在南陽快病死了,想見家人最后一面,我保證連他家養(yǎng)的狗也會跟著我們一起走?!?
“這....不好吧!”劉敏嚅囁著說道,
“有什么不行!”
李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我這臉一看就是奸詐之相,還是你這個白面書生去說比較好,他們肯定會相信?!?
劉敏心里為難,低頭不語,這時,掌柜芝麻步走進(jìn)來,附耳對李孚說了幾句,李孚點點頭笑道:“多謝了!”
等芝麻眼要出門,李孚又喊道:“別忘了,還有一個女人?!?
“放心吧!忘不了?!?
李孚這才對劉敏笑道:“已經(jīng)找到賈詡家了,不過他妻帶孫回了娘家,要晚上才回來,估計收拾好東西,城門也關(guān)了,性明天一早帶他們出發(fā)?!?
劉敏不由又驚又喜,這么快就解決了嗎?他還正發(fā)愁怎么找賈詡家呢!但劉敏又想起一事,低聲問道:“這個掌柜可靠嗎?會不會出賣我們?”
李孚呵呵一笑,“你知道袁公謀士郭圖嗎?這個掌柜就是郭圖之弟郭頌,也是一個有才干之人,他不愿做曹操之官,所以開了一家旅舍謀生,和我有過命交情?!?
劉敏這才恍然,原來是郭圖之弟,不過他對這種過命交情不認(rèn)同,小聲嘟囔道:“連找女人的錢都要你自己付,還談什么過命交情?”
李孚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你知道他為什么叫芝麻眼嗎?別的什么事情他都好說話,惟獨談到錢,他的心就會和芝麻眼一樣小,所以我們都叫他芝麻眼,別以為我叫他去辦事是免費的,他比誰都心黑,就這么屁大點事情,他就敲詐了我十兩黃金,少一個錢他就和我翻臉,還有這頓飯,至少是五兩黃金,比外面貴十倍?!?
劉敏想到下午初見芝麻眼,抱著李孚又笑又跳,激動得流眼淚,讓人覺得溫馨感動,原來是因為財神爺上門了。
半晌,劉敏才苦笑道:“我今天算是開眼了?!?
就在這時,芝麻眼匆匆跑了進(jìn)來,有些緊張道:“不知為什么,突然關(guān)閉城門了,應(yīng)該是亥時才關(guān)?!?
劉敏也有些緊張起來,“難道曹軍知道我們來了?”
李孚搖搖頭,“不可能,應(yīng)該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如果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和敵情有關(guān)?!?
這時又有一名伙計跑來,對掌柜道:“縣衙那邊有話傳來,說今晚軍隊要全城查遼東公孫康的探,所有可疑的外來人一概抓捕?!?
說完,他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李孚和劉敏,芝麻眼點點頭,“我知道了,去吧!”
他又對李孚和劉敏解釋道:“我有個弟兄在縣衙做事,消息很靈通,他既然來報信,那這件事就比較嚴(yán)重?!?
李孚當(dāng)機(jī)立斷道:“我們今晚就直接住到賈府去?!?
李孚將貨物和騾托給芝麻眼,芝麻眼愁眉苦臉,說這批貨賣不出好價,他只能盡力而為,若虧本了可別怪他。
他還想算算騾的食料錢,但李孚已懶得理他,帶著十幾名手下,翻身騎上馬,按照芝麻眼寫的地址,直接向賈詡府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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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和許昌一樣,也分內(nèi)城和外城,內(nèi)城是皇宮和丞相府,以及朝廷官衙的集中之地,一些重要大臣的府邸也位于內(nèi)城,無論早晚都是士兵執(zhí)勤在內(nèi)城執(zhí)勤,防御十分嚴(yán)密。
在內(nèi)城西北角,有一座占地約畝的府宅,這里便是曹操嫡長曹丕的府邸,此時曹丕尚不是世,不過他很受曹操重視,被任命為鄴都留守,替父親坐鎮(zhèn)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