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小孩,重新抓住她的衣角后,剛剛還暴躁的情緒,瞬間就被捋順了。
他扯了扯白清嘉,讓她重新坐好后,又在被子里拱了幾下,找到了個更舒服的位置。
然后舒服地閉上了眼。
講故事。
他在心里催促著。
某個時刻,白清嘉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天天摘棉花的黑奴,得不到半點休息時間啊。
而且這小子太警惕了,跟個慌張的小白兔似的,有點什么風吹草動馬上就會被吵醒。
無奈,她只能乖乖坐在床邊,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定時關閉的說書軟件。
不想就在她自己都講故事講到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個不算大,但驚人的聲音:
紫薰淺夏?何時出現(xiàn)這個角色的?他們究竟背著孤,講到花千骨仙劍大會后多少內(nèi)容了?!他們背著孤講了多少故事?!還有沒有把孤放在眼里?!
邏輯通順內(nèi)容超長的心聲,宛如驚雷,在白清嘉耳邊炸響。
她一個激靈醒過神來,盯著床上男人深邃漆黑到一眼望不見底的眼眸——
熱淚盈眶!
“殿下!”
白清嘉發(fā)誓,她從未如此真情實感叫過這個稱呼。
床上男人,狠狠打了個哆嗦,見鬼似的盯著她。
色女人瘋了嗎?怎么感覺她又對孤情根深種了幾分?那孤將來拒絕她求愛的難度,不是更多了幾分?不行,必須要早日斷絕她這不切實際的幻想才行。趁著她情根不深,早日斷了她的心思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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